喻岁重心不稳,整个上半身前倾,她赶忙双手撑在桌上,眸子微瞪,「你干嘛……」
尾音将落,唇上一软,鼻息间涌入不属於她的气息。
时宴知吻上她的唇,两人都没闭眼,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时宴知像在吃果冻,在她唇上吸吮。
喻岁伸手去推,囈语声从嘴里溢出。
时宴知找准时机,趁机钻进她的领域里,肆意掠夺。
喻岁挣脱不了他的束缚,直到被他亲红了脸,时宴知才放开她。
桎梏一松,喻岁捂着自己的唇,往后退了一步,「你疯了!」
办公室的门都没上锁,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时宴知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神情极度色…q,「酬薪。」
有毛病,什么酬薪?
在他发火之前,时宴知先将她的火按下去,「那份合同我查了,有个坏消息和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喻岁的火气,確实立马凝固住,她说:「好消息。」
时宴知道:「好消息就是,这份转让合同没有问题。」
喻岁脸上並没升起高兴的神情,她接着问:「坏消息是什么?」
时宴知眼底闪过一丝怜惜,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新文件,摊开给她看,「坏消息就是明安本就是你妈妈留给你的,不需要签你爸的那份转让书,这东西,原本就是属於你。」
喻岁是真伤了心,伤心到连悲伤的表情都多做不出来。
喻敬文的补偿,就是拿她的东西补偿自己?
时宴知将心中猜想说给喻岁听,「他让你签文件,应该是想要你的签字。」
闻言,喻岁更迷惑了,要她的签字做什么?
时宴知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说:「应该是拿你的字,偽造文件,你手上有你爸惦记的东西。」
她现在就是一穷二白的假富二代,有什么值得她爸惦记上?
时宴知一字一句道:「你没有,但你妈妈有。」
明安不就是苏安婉给她留的產业,除了这个,他想,苏安婉手里肯定还有不少財富。
喻岁脸上神情瞬间从瀰漫,转为阴沉。
她可以不要喻敬文的东西,但她不许他拿走属於她妈的东西!
想到这里,喻岁忽然想到她妈说的那个檀木箱子,莫名地,她觉得那东西是被她爸给拿了。
要不然,为什么其他东西都在,唯独那一样不见了?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时宴知问:「想到什么?」
喻岁:「我爸应该是扣下了我妈留给我的东西。」
她得去查查。
时宴知问:「我帮你?」
喻岁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查。」
拒绝的太快,喻岁不想自己显得这么无情,她说:「谢谢你。」
时宴知到没有因为她得拒绝而生气,顺着杆子往上爬,「你就口头上感谢?」
闻言一顿,喻岁说:「要不我请你吃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