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道:「说说你和时宴知啊。」
喻岁说:「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秦妧道:「你俩都睡过了。」
嘶了一口,喻岁道:「秦妧,你脑子里是不是除了男盗女娼就不装其它的?」
秦妧说:「那不是,还有陆鄺。」
喻岁呵呵两声嘲笑。
秦妧嘿嘿一笑,猥琐的很,「哎,那啥,时宴知行不行?」
喻岁说:「你能再不着调些?掛了!」
话落,都不等秦妧回话,径直掛断电话。
时宴知行不行?
自己又没对比人,她哪知道时宴知行不行!
但身体传递过来的感觉,他应该不错吧。
思忖完,喻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头,她怎么还想上了。
越抗拒,越想。越想,越抗拒。
就这样循环着,最后的结果,喻岁再次成功的做上了带有顏色的梦。
今夜的梦,变得更加清晰,清晰到,喻岁每处触感都变得真切。
次日一早,喻岁起床,整个人精神明显有些萎靡。
喻岁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意志不坚定,秦妧说两句,她也跟着不找调。
洗漱收拾完,喻岁拎包出门。
一出门,喻岁就遇上同样要出门的时宴知。
时宴知勾唇:「早啊。」
一瞬间,喻岁都有些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视线从他薄唇划过,她还记得它留下的柔软触感。
时宴知打量着她的脸,出声:「昨晚没休息好?」
再次响起的声音,彻彻底底将喻岁拉回现实。
想起来了,他成了自己的新邻居。
时宴知眼尾微挑,唇角勾起,意有所指道:「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见了什么不该梦见的事?」
第186章记住自己的身份
喻岁正虚着,时宴知这话,可谓是猛地一下推开卫生间的门,自己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
然而喻岁还得装模作样的说:「確实做梦了,梦里被一条疯狗追了一夜。」
时宴知戏謔道:「那你还挺招小动物喜欢。」
喻岁心中呵呵两声。
两人一起乘坐电梯下去,喻岁开门准备上车时,猛然发现左轮爆破了。
怎么就突然就爆胎了?
时宴知驱车正好从她这边经过,停下,人从车里探出,瞥了眼轮胎,他说:「爆胎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