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了自己的陷害,还能跟楚云的舅舅睡在一起?!
喻岁眸色轻蔑地睨了她一眼,收回目光,重新启动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车里,喻岁瞥了眼时宴知手中的婚礼邀请卡,「你拿这玩意做什么?」
时宴知反问:「怎么,不敢去?」
喻岁红唇一张,只吐出两字:「噁心。」
话落,时宴知眉梢一挑,他知道噁心两字是送给谁的。
时宴知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手伸出窗外。
喻岁诧异他的举动,问:「你做什么?」
时宴知说:「你不是嫌噁心。」
话落,齿轮摩擦的声音响起,火苗顺着卡片一角烧起,火星上窜,一点点吞没整张卡片:「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快结婚吗?」
喻岁说:「没兴趣。」
时宴知横捏着卡片一角,出声:「因为你爸拿了高额嫁妆给她陪嫁。」
火焰吞噬整张卡片,很快烧的只剩一角,手指松开,火球掉落在地,星火过境,地上只剩黑灰色的菸灰。
风一吹,菸灰随风飘散,只剩残缺。
时宴知慢悠悠地跟她说明,「喻氏今年有个不错的项目,你爸分了两成利给楚家,后面两家还有几个合作项目。」
喻岁的脸上也慢慢有了变化,她以为自己不在意,可事实上並不是这样。
听了时宴知的话,她的心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痛。
为了林漫如,喻敬文还真是下足功夫,难怪林漫如会跑自己面前炫耀。
她这是咸鱼翻身。
男人的话果然是不能信,虽然她对楚云的悔改没兴趣,可他这嘴上一套,行为又是一套的做法,真是不耻。
利益面前,一切都排在后面。
喻岁心情免不了的低落起来。
时宴知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有个能让你解气的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喻岁的注意力很快被他吸引走,「什么?」
时宴知直勾勾看着她,放在腿上的手,暗自摩挲着裤子,喉咙滚动一下,「嫁给我。」
闻声,喻岁好似被一道雷给劈中。
嫁给他?!
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没等喻岁开口,时宴知再次说道:「你嫁给我,你就成了他们舅妈,身份上,依然会碾压他们。」
喻岁已经从惊雷中回过神了,她脸上写满无语:「我疯了,为了让他们不痛快,自己随便嫁人!」
身份上碾压他们,確实是个很爽的事,但她不可能傻了吧唧的把自己嫁了。
他们还没这个分量让自己『捨身取义』。
时宴知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暗色,他语气平常,「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小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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