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淮斯托斯,明明是你在强迫我。”栀庚冷笑。“不是强迫,”赫淮斯托斯摇头,那暗如深海的眸紧紧得盯着栀庚,极为认真又执拗的说道:“是惩罚。”话落,他微微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其实也不全然怪你,是我从前太尊重你的意愿,才会让你为了勾引别人连自己的生命都轻贱。”[葵音:讲真,以赫淮斯托斯的角度来看,这话说得完全没毛病。]栀庚秀眉一蹙,不想再跟赫淮斯托斯多言,于是干脆就把脸撇向了另一边不去看他。赫淮斯托斯见状,直接俯身在栀庚的锁骨处用力咬了一下。顿时,那精致的锁骨处便冒出了点点殷红的血珠,宛如白霞的玉上绽放的血莲。栀庚吃疼,侧回脸冲着赫淮斯托斯吼道:“你干什么!”赫淮斯托斯伸出舌尖将那血珠舔掉,抬眼睨向一脸愠怒的栀庚,“你不听我说话,我只好这样。”栀庚冷呵一声,直视着赫淮斯托斯的眼睛:“赫淮斯托斯,我讨厌左右我意愿的人。”他的语气里带着冰冷和杀意,然那因为情事而变得沙哑的声音,根本就毫无威慑之力,在此时此景之下,却反而更像是闹着脾气喵喵嚎叫的小猫,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控诉。赫淮斯托斯的心一下又变得柔软起来,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后,捧住栀庚的脸颊,俯身将鼻尖贴到栀庚的鼻尖,温声说道:“阿芙洛狄忒,只要你乖乖待在我的身边,我可以像从前一样什么都听你的。”栀庚动了动唇:“我不……”“但是,”赫淮斯托斯没有给栀庚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那长而浓密的睫微敛,被烛光在眼睑处拉出一道灰色的阴影,更称得他的眸子似坠于深渊般幽黑,带着不可莫测的沉冷和一种凌厉的兽性与压迫:“如果你想要逃开,我会折断你的双腿,捆住你的双手,让你永远只能待在这里,不分日夜的承受着我的索取和掠夺。”栀庚知道赫淮斯托斯是认真的,于是原本要说得话到了嘴边,又被吞了回去,只是鼻翼翕动,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赫淮斯托斯见此,唇角边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他喜欢阿芙洛狄忒的识时务。就着捧住脸的姿势,赫淮斯托斯在栀庚的额头上奖励性的亲了一下,然后他才站起身,一手穿过栀庚的后膝,另一只手放在栀庚白皙的后背上,将栀庚整个人横抱起来,朝着浴池走去。知道他是要给自己清洗,栀庚也就乖乖的任由赫淮斯托斯抱着,方才那过于激烈的情事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软,此刻,双手更是无力的挂在赫淮斯托斯的脖子上。赫淮斯托斯爱极了栀庚这副任他摆布的乖巧模样,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栀庚那微肿的双唇。之后在浴池里,赫淮斯托斯为栀庚清洗着身体,然洗着洗着,那刚消下去的燥热又骤然升起,而最后的结果自然就是……赫淮斯托斯拉着栀庚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交流。直到后来栀庚沙哑的声音里都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双腿都有些合不拢之后,赫淮斯托斯才放过了栀庚。这一下,栀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微微张着唇喘息着,就连抬一根手指都觉得十分无力。[葵音:你知道你们做了多久吗?足足两个多星期!两个星期喂!][葵音:这神袛的身体就是不一样!持久耐操不松软!][滚蛋。][葵音:垃圾噢!你敢说你没有很享受?][……]赫淮斯托斯直直的看着栀庚这张漂亮的脸,那湿意的眼角如同含水的香花,在潋滟山水之中含着春意,散发着致命诱人的香气,引得人忍不住去采撷。赫淮斯托斯看着,喉结又是一动,不过这次终是克制了再次涌出的欲念,没有再要栀庚,而是将栀庚抱在了怀里,手掌覆盖在栀庚的脸颊,指腹在栀庚那微红的眼角处轻轻的摩挲、安抚,末了,又在栀庚金色的长发上,一下一下的温柔抚摸。等栀庚恢复了一些力气后,栀庚却将赫淮斯托斯的手一把拽下来,有些负气的说道:“是你说的我如果待在你身边,就什么都听我的!”“对。”赫淮斯托斯轻笑。“那我刚刚让你停下来,你怎么不听?”“因为你的身体,你的内心却并不如你嘴上说得那样,”赫淮斯托斯几乎是贴着栀庚得颈侧开口,那低沉的嗓音与滚烫的呼吸无不透出一种血气又性感的侵略性:“我是在听你的心。”叮!火神赫淮斯托斯―――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98。栀庚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反驳,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喉咙发出一声讽刺十足的冷哼,然后一直到赫淮斯托斯帮他清理完身体,穿上衣服,抱上软榻后,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