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间。
她看到了那毫髮无损、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裙子在风中飘扬。
那人高傲的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气不屑,&ldo;什么吗?原来就只是这样吗?
谭浮睫毛动了动。
她浑身鲜血四溢,说不出话来。
是啊
她原来只能到这个地步吗?
真的是可笑至极。
她原来,一直在骄傲什么啊?
在姬月晦暗不明的目光下,她终於撑不住,昏了过去。
她晕后,姬月才伸出了那只被冻得颤巍巍的手。
面色凝重。
就在刚刚。
刚刚的这个女孩朝着她衝来的那一剎那。
那股足以毁灭万物的寒气也朝着她而来。
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及时的用左手挡住那股寒气。
她现在,恐怕都变成冰雕了吧?
真的胆寒的存在。
真是难以置信的恐怖资质。
看着那只现在都还没有恢復的手,姬月神色严肃。
不到片刻她就恢復了正常,看向一旁神色不变的男人,&ldo;你就不心疼?
燕温歪着头,觉得有些好笑,&ldo;我为什么要心疼?这是每一个继承人都需要经歷的阶段。
他扫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女孩,然后继续将目光又放回了下午茶上。
不得不说。
看了一场十分精彩的战斗呢。
姬月看着他凉薄的笑意,只觉得心中一冷,&ldo;你还是这副模样,一点也没有变啊!
她看了看自己特意穿上的白色连衣裙,只觉得讽刺无比。
不喜欢的人,即便再花费心思装扮,也还是不喜欢。
生长於沙漠上的荆棘无论怎么样,都成为不了娇贵明艷的花朵。
她永远成为不了他喜欢的模样。
所以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自己变成这副不舒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