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芙蓉开口,声音竟然有些低沉:
“下次你来,想要侍身唱什么都可以。”
说着他指尖下移,轻轻挠了挠殷白的手心,随即往他手里塞了张纸,语气更加暧昧:
“侍身只为你一人唱,若是想要做些别的事,侍身也愿意作陪。”
……
殷白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的,所幸这殷家家主事业繁忙不在家,他才逃过一劫。
殷白心跳如擂鼓,月芙蓉那种妩媚的眼神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想要重新拿回玉戒戴上,却不想摸了个空。
殷白心头一震,他明明记得自己将玉戒放回口袋了,怎么会…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拿出了那张月芙蓉给他的纸条。
上边写着的,赫然是梨园某个厢房的序号,上边还标注了时间,殷白立即便明白了,这月芙蓉是故意拿走玉戒,以此作为借口想要与他再次见面呢。
与此同时,梨园某个厢房内。
月芙蓉正倚在贵妃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那些名贵珠宝,眼神淡然,随意将他们扔在了一边,而沈煜那款西洋手表,也被他一脚踢开。
他轻笑一声,眼神轻蔑。
“都是一路货色,眼珠子都快没掉到我身上来。”
他嘴里哼着小曲,在灯光下抬起手,无名指那枚玉戒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他轻轻摩挲了几下玉戒,黑眸之中渐渐染上钰妄,眼尾绯红。
想起殷白那张如玉的脸庞,以及那因为病弱而泛白的双唇,他便觉得自己耳根发热,带着玉戒的手逐渐下移。
他闭上眼,脑中满是殷白的模样,玉戒温润的触感让他觉得,殷白仿佛现在就在这里,静静的看着他呢。
这样想着,他的速度快了些,到达巅峰时,他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枚玉戒,他一定会名正言顺的戴上,而且还是殷白亲手为他戴上。
殷白来到殷宅已有三日,这期间,他将偌大的殷宅里里外外逛了个遍。
这殷宅有些奇怪,原主母亲的故居被上了锁不说,而且殷家下人们也不让殷白靠近,而殷家家主——殷向南,不知是否是因为最近生意太忙,这几日都未归家。
而且作为殷家唯一的子嗣,他打听不到任何关于殷向南的行踪。
按照约定,今日是与月芙蓉相见的日子,他其实真不想去,可他屋里已经有下人注意到了玉戒不见的事,几次三番叮嘱殷白要戴上。
对此,殷白也只能应下,借口说玉戒有裂痕,送去修了,如此这般,玉戒是肯定要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