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未停,饭后殷向南突然说要去佛堂上香,要带着陆望和沈煜一起去,殷白本想跟着去,可殷向南却不让他去。
“雨下的这样大,你身子弱,当心寒气入体,还是不要去了。”
殷白在三人身上看了看,最后眼神落在了陆望面上,但他很快垂下眼,随即微微颔首,由下人撑伞带他离开了饭厅。
跨出大门,殷白回身看向三人,便见殷向南带着沈煜与陆望二人进了佛堂,然后身后跟着四五个下人,随即“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轰隆——”
又是一声雷声,殷白感觉心口莫名的发慌,加快了脚步,离开了让他不适的地方。
此时此刻,佛堂内。
陆望刚一踏进大门,下人们便冲上来将他绑住,然后在殷向南与沈煜的注视下,将他捆到了巨大的佛像前。
陆望咬着牙不吱声,殷向南缓步走到他面前,垂首望着他,伸出脚尖抬起了陆望的下巴。
“我当初纳你进门,就是看中了你这张好看的脸蛋,本想着你若听话,我便赐你金银财宝,可惜啊——”
“你竟然妄图染指我的儿子。”
沈煜来到殷向南面前,适时开口:“姨夫莫要生气,到底也没做什么,家法训诫训诫便够了。”
“呵呵,你说的是,我还没玩够,来人,给我扒了这贱人的衣裳,刺鞭给我。”
一听要解衣裳,陆望急了,剧烈的挣扎着,沈煜也没有想到殷向南会在他一个外男面前解开自己妾室的衣裳,连忙出声:
“姨夫,这里这么多下人,还是不要解了,打个几棍子便算了,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殷向南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面色阴沉:
“这是我家,这贱人是我的妾室?我说解就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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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下,下人们扑了上去,陆望双手被束缚着,脚却可以动,他蹬开了那些下人,心中恨意更浓:
“我就是喜欢殷白!我当初根本不愿嫁你,原本再过些时日就要离开梨园了,是你…是你!把我带到了这个地方,让我用不见天日,与殷白更是再无可能!我不甘心!明明殷白对我也有情,可你却偏偏要拆散我们!”
与此同时,下人们刚解开陆望衣裳的纽扣,便看见他瓷白的肌肤上满是红痕,一看便知这是新印上去的,可他们的老爷才回来几个时辰。
众人呆了,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殷向南也注意到了,意识到自己的妾室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顿时怒火中烧,指着陆望就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妇人!说!你身上这些痕迹是谁干的!”
陆望阴恻恻的笑了,一字一句道:“当然是…”
“是谁!?”
“沈少爷,您那日强迫了我,还要装无辜吗?!”
沈煜没想到,陆望竟然把这事往他头上扯,顿时急了:“你这贱人!明明是你与殷白暗中苟合,却诬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