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香缇悦府,家庭医生已经就位,傅琛担心夏知槐的伤口没有得到最好的治疗,便又哄着人脱了衣服。
果然纱布已经被鲜血浸染,要重新上药。
揭开纱布,那道鞭痕触目惊心,夏知槐骨架小,这一鞭几乎横跨整个后背,大概夏启刚是真的气狠了,这力道不小,皮开肉绽的足有半厘米深。
取纱布的时候,硬是忍着没吭一声,夏知槐就是这样,小伤小病闹得人尽皆知,要是真痛了就往肚子里咽。
傅琛看着小孩儿隐忍的样子,比剜他的肉剔他的骨都痛。
一通折腾下来,傅琛的脸色比夏知槐还要难看,家庭医生留了药,临走前小心叮嘱,“要是晚上发烧,吃两颗,如果早上没退,给我打电话,需要进行输液治疗。”
夏知槐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呜呜呜,真的好痛啊,想让阿琛哄哄,可是看了身旁男人那鬼样子,比他还需要安慰,于是作罢。
哎,男人还得靠自己。
“阿琛,我不疼的。”
自己的男人自己哄。
傅琛瞧见夏知槐惨白的小脸,还有额头密密麻麻的汗,他眼角通红,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
“小鬼,不会再让你受伤让你痛了。”
夏知槐笑了,这次的笑带着狡黠,“在床上也不?”
都什么时候了,夏知槐居然还能开车!
傅琛拧着眉头深思,“在床上你痛?”(每次不都挺爽的吗?还变着花样玩,哪次没把你伺候舒服?)
“你想不认账?”
他不是不想认账,除了第一次,后面就没弄痛过,都是小心翼翼的。
“哼。”
“你的时候可用力了。”
“还有种草莓的时候!”
傅琛:
“那我下次注意。”
夏知槐还是头一次见傅琛有种吃瘪的表情,他笑出了声,可能是心情好了也可能是药效发挥作用,他觉得后背不再那么火烧火燎的疼,反而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他觉得应该用一场极致的来抒发今天的所有情绪。
慢慢支起身子,尽量不牵动到后背,傅琛连忙去扶,“起来干什么?趴好。”
夏知槐对上傅琛的眼睛轻轻吐出两个字。
男人瞳孔一缩,“胡闹!”但又不敢用力推开已经黏坐到他腰间的人。
“阿琛,你疼疼我。”
千时乐找来
在夏知槐风流快活的时候,千时乐也在风流快活,不过地点不一样他是在班级聚会的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