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场流氓们叫嚣起来,抄起桌椅往赛场扔。
和生财被从三分之一灵矿震得半晌没回神,对期待已久的场面不再激动,只喃喃:“开始了。”
霁月面色如霜,羽箭破空,飞来的桌椅碎成粉末。
圣人庄的弟子还未来得及维系赛场秩序,那群墨门弟子已经站起,捋起袖子,冲过栏杆和武场流氓们厮打在一起,场上鸡飞狗跳,桌椅与板砖齐飞,骂娘共老子一色。
和生财摇头,“污言秽语、污言秽语。”
打斗愈来愈激烈,明明胜负早定下来的比斗,不得不中途停止。
圣人庄弟子前去拉架,又要防止两边受伤,左支右绌,一不小心便混入战局中,看上去十分狼狈。
这五六十个武场流氓虽时常斗殴,但墨门弟子常年假扮走卒马夫等职,体力极佳,何况墨者任侠,好路见不平,一身血气,打架对墨门之人来说,可谓家常便饭。
十几个人对仗五六十流氓,丝毫未见下风,反而越战越勇,把他们逼得节节败退。
霁月羽箭连发,箭钉住闹事者衣角,一开始震慑住众人,但当他们发觉圣人庄无意伤人后,又闹起来。
游烟翠的脸越来越沉,“无用。”
和生财小声道:“烟翠啊,都是同门,你不妨就……”
话未说完,游烟翠霍然起身,跳入战场中,一枪挑起武场流氓之首,脚踩在他胸口。
只有几个人注意到她,想冲过来救出老大。
游烟翠冷笑,放出威压,气浪一扫,附近的人都倒在地上,身上如压巨山,不能动弹。
“还打吗?”
那头子犹嘴硬,“哪里来的臭娘们,我打就打,你还敢杀了我吗?”
冷光一闪,惨叫刺破喧哗,浴火刺透头子的肚腹,把他钉在地上,鲜血流了满地。
这下无人敢再说话。
游烟翠看着霁月,神情冰冷,“妇人之仁。”
霁月眉头蹙起,“他要死了。”
游烟翠道:“死就死了。”
霁月掏出灵药,在头子伤口撒了一圈,而后抬头说:“你会受罚。”
霁月难逢
游烟翠默不作声拔出长枪,霁月使了个眼色,两个圣人庄弟子上前给流氓头子治疗。
“这次回来去见过师尊吗?”
游烟翠没有理会,枪负在身后,往怀柏等人走去。
霁月望来,看见她们时,眼睛一亮,嘱咐好师妹师弟善后事宜,也跟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