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柏笑了笑,眼中露出几分揶揄,“怎么,你想我喜欢她不成?”
“当然不是!”佩玉抿抿唇,轻声道:“师尊是我的。”
怀柏老脸一红,转移话题:“以后不可再这样,知道吗?”
佩玉道:“我心中有分寸,受伤的是左手,伤口长又浅,看似严重,其实并无大碍。能用此换得知道师尊的心意,再划算不过。”
她并不后悔。
怀柏皱眉,“你还觉得自己做对了是吗?”
佩玉依旧嘴硬,“我做的不对,可若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
师尊风流,处处留情,人人仰慕,她若不使些手段,何年何月才能独得师尊宠爱呢?
怀柏被她这毫无悔意的模样气得抄起无双,抬手往她手心打去,“不后悔?让你以后再用这些蠢方法,还不如我先把你打到后悔!”
佩玉缩回手,低声讨饶,“师尊,我还要练刀的。”
怀柏气笑了,“你还知道自己的手要拿来练刀?”
佩玉撒娇般地看着她,眼中波光潋滟,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兽。她同怀柏在一起时,小女儿姿态尽显,这套卖乖行径使得纯熟。
怀柏冷笑,“你是不是就仗着我舍不得你?”她站起来,指着床榻,“趴在上面。”
“师尊?”佩玉问了声,怀柏默不作声,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她,佩玉心中有些慌乱,依言半趴在塌上,眼前是一堵雪白的墙,看不见怀柏在后面做些什么。
怀柏看了眼手里的刀,无双没有出鞘,安静地呆在厚重鞘里。她扬起手,刀鞘落下,青衫微微扬起,屋子里传来闷闷的“砰砰”声。
佩玉惊呼一声,起身想逃离,却被人一把按住了腰。
少女的腰肢柔韧纤细,怀柏一手拿着刀,一手握住她的腰,伏下身问:“知错了吗?”
热气擦着佩玉的耳朵,她闻见怀柏身上的一段馨香,羞得飞满红霞,师尊干什么都好,怎么能打她的屁股呢?她活了两世,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屁股。
怀柏见她许久不答,无双又无情地落下,佩玉身子微震,臀上好似无数细针刺上去,先是一阵剧痛,而后又变得火辣辣的,又痛又麻。
她的眼中溢满泪水,脸涨得通红,带着哭腔认错:“师尊,我知错了,不要再打啦。”
怀柏终究心软,见她此刻十分可怜,松开了手。
佩玉马上翻过身子,手捂着臀,瑟瑟缩到角落里,羞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又一颗滚落,好歹她也曾是叱咤风云的万魔之主,今日却被按在墙角打了屁股,实在是……
怀柏抬手想替她揩泪,手刚扬起,佩玉的身子又往墙角挪了下。她叹口气,放一瓶药膏在桌上,“自己抹。”
佩玉擦干泪,拿起药膏,缩在被子里万分艰难地给自己抹起药。
被子一拱一拱的,怀柏心中好似也有一只小兽,在轻轻拱动着,她看了许久,忽而回过神,猛灌自己几杯冷茶,又起身想往外走,刚至门口,被褥里便探出个小脑袋,“师尊,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