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家强见自己老婆情况不对劲,急忙将她拦住:“老婆,你要冷静……”
“你叫我还怎么冷静?”
关小颖气得浑身发抖:“那个老贱人,亏我那么信任她,把孩子交给她照管,她倒好,居然给孩子吃腐烂变质的水果和食物!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问问她是什么居心?”
“老婆,你听我说。”
见她情绪激动,许家强急忙将她拉住,道:“她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节约惯了……”
“再节约,也不能给咱们童童吃腐烂变质的水果和食物啊,咱许家缺钱吗?买不起吗?犯得着那么节约吗?”关小颖怒不可遏道。
“这……”许家强当场噎住。
的确,他老婆说的没错,以他许家的财力,根本就犯不着那么节约。
就在他一脸为难,不知该如何化解自己老婆心中的愤懑之气时,身后一间房门打开,一辆轮椅被推了出来。
坐在轮椅上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此时,他脸色阴沉,一双混浊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许家强和关小颖,似乎强忍着怒火。
给他推着轮椅的,则是他身后一个浓妆艳抹,穿金戴银的女人。
不用说,她应该就是赵铁柱口中的袁秀清。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虽说四十来岁,但皮肤保养不错,尤其头发高高盘起,透着一股成熟的富态之气,但饶是如此,这仍旧难掩脸上那副尖酸刻薄之相。
在两人身后,则跟着一群保镖,相比酒店下面的那些保镖,这群保镖个个神色冷峻,目光锐利,一看就是身手不凡,非同小可。
此时,只见那个袁秀清一边推轮椅,一边阴阳怪气地道:“哟,谁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编排我的不是呢?居然还骂我老贱人?”
“是我又怎么……”
关小颖此时完全被愤怒蒙蔽的心智,正要冲上去理论,却给许家强当场死死拽住,不让她说话。
“这个……刚才小颖开玩笑呢!”许家强勉强一笑。
“开玩笑?”袁秀清嗤笑一声,“家强,你就少替你老婆打圆场了,刚才你老婆说的,我和你爸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说着,她低头对轮椅上的老者道:“建国,我说的没错吧?”
原来,坐在轮椅上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江州许家的许建国。
别看他因为双腿残疾,只能坐在轮椅上,但要说在许家的威望,他可比许芷晴父亲只强不弱,只不过,一直以来,他因为身残而屈居幕后,由许芷晴父亲打理家族的各项生意罢了。
“嗯。”
许建国回头冲那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对许家强和关小颖沉着脸道:“你们两个,刚才都在胡说八道什么?当我年老昏聩,不能明辨是非了吗?嗯?”
他说话的语速并不快,声调也不高,但只言片语间,透着一股不容辩驳的威严和气势。
但就是这么一个年迈的老人,许家强和关小颖在他面前,愣是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这时,只听许建国继续怒道:“童童小小年纪,就得了胃癌,你以为,我和你们妈心里就好受吗?告诉你们,我们比你们还要焦心和着急!虽然,秀清不是你们亲妈,是我后来迎娶进家门的,但她什么脾性,我最清楚,她这人向来刀子嘴豆腐心,怎么可能害童童?”
说到这,他情绪越来越激动:“但是,你们宁愿相信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胡说八道,也不愿相信她,听风就是雨,你们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脑子?嗯?”
许家强这时抬起头来,忍不住道:“爸,赵老弟可不是什么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他是一位医术高明的神医,而且通晓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