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巩泰初一阵爽朗的大笑:“我现在有点明白了,为什么你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水平了。”
“很多人穷其一生,其实都不能看透中医的本质,而你却早早就看透了。”
巩泰初笑着道:“医道,医道,学医确实是求道的过程,这也是为什么历史上很多名医都和道家有着很深的关系的原因,心境到了,很多东西也就自然而然的悟了。”
巩泰初虽然人在燕京,这一次也是第二次见方彦,但是巩泰初却对方彦非常关注,这一年来,方彦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巩泰初都很清楚。
前一段时间,方彦的讲课内容说中西医现在的情况是阴盛阳衰,当时巩泰初看过之后心情大好,忍不住对边上的人道:“中医将要出一位大医了,名垂青史的大医。”
当时还有人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巩泰初对方彦的评价能如此高,名垂青史的大医,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出的,放眼华夏历史,名医不少,但是名气最大的也就那些人,如医圣张仲景、名医华佗、道医葛洪、药王孙思邈等。
巩泰初虽然是眼下杏林第一人,却也不敢说自己能名垂青史,因为巩泰初很清楚,他在眼下的杏林界虽然算是第一人,可放在历史上,那就很平庸了。
真正能名垂青史的名家医手就像方彦讲课的时候说的那样,是能明白当下社会局势的,是能结合当时的环境从而找到符合当时的理念,正如方彦当时说的几位名医。
方彦水平高,能说出眼下中西医的局势,明白当下中医的情况,这就说明方彦不仅仅水平高,能有大局观,眼光独到,自身已经站到了一定的高度。
巩泰初知道方彦在庆州省中医药大学讲课的事情,孺子百家、经史子集,方彦是无一不精,无一不晓,从这一点判断,不少人都觉得方彦记忆力惊人。
记忆力惊人是一方面,但是要成名医,还要能悟道,而方彦很显然都做到了。
方彦刚才一番话虽然说的简单,但是却已经包含一定的道家感悟了。
“巩老过誉了。”
方彦笑着道:“我这人生性散漫,其实也是赶鸭子上架。”
“这一点我倒是了解。”
巩泰初笑着道:“其实吧,有时候有失就有得,你这个性格反而符合道家随心所欲,顺势而为的哲理,不争不抢,顺势而为,反而能收获很多。”
有些道理,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很难,纵观方彦这一年,里面太多事情,都是很多人看不透的,巩泰初也只能从一些事情中分析一二。
这就像文学界有人会研究某些人的文章,从而分析对方,巩泰初则是从方彦的病案、做事来分析方彦。
方彦现在还年轻,等方彦到了巩泰初这个岁数,或许会专门有研究学习方彦的一批人,不仅仅研究方彦的病案,更要研究方彦的一生。
巩泰初和方彦正说着话,张悦悦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方彦笑着问张悦悦。
“方大哥,外面有人找您。”张悦悦看了一眼巩泰初,低声说道。
“什么人?”方彦问。
“看着像是小日子。”张悦悦道:“听口音也是。”
“看来人家是找上门来了。”巩泰初笑着道。
“就说我不在福生堂。”方彦对张悦悦说道。
“我说过了,不过他们说要在福生堂等您。”张悦悦道:“有一位老人,看着病恹恹的,我都生怕出点什么事。”
方彦眉头一皱,这么说是岩崎大辉亲自来了?
岩崎大辉的病情方彦自然知道,毕竟省厅那边给了资料,八十多岁,食道癌晚期,这个年纪,这个病,张悦悦担心出点事,还真不是随便担心的。
“我让他坐着等,他也不坐,就站在福生堂门口。”张悦悦道。
方彦:“。。。。。。。”
遇到个狠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