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各有一间牢房,挨在一起,想来这些暗无天日的时间也不会觉得无聊。
“两位住的还习惯么?”花锦摸了摸泽布身子下边的白色锦被,似乎比她床上的都要厚,不用想也知道谁送来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什么也不会说,不要浪费时间。”泽布在床上打坐,星眸半启,看见花锦的容貌,也不由的微愣。
听说她百年前就是天资绝色,没想到现在仍旧这般倾国倾城。
花锦只是瞧着她,她就有种被人直探心底的感觉,不是别的,只是这眼神和卓宁一摸一样。让她无处遁形。
“你何苦为难一个姑娘?”那边的虞司安座在石床上,上边只有一层薄薄的茅草。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她的脸上,快到连虞姬都没有反应过来。“花锦的武功怎么进步的这么快!”虞姬嘴角渗出血迹,脸颊瞬间红肿。
“很多人死的快就是因为话多!虞姬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待着!”花锦轻嗤一声。
“她现在活着我是看在虞司的面子上,而你现在活着是因为你还有我想知道的秘密,如果你一定要留着带进土里,我并不介意现在就送走你,我的手段绝对不会比卓宁差。”花锦手中握着一块小刀片,细长而薄,是人间专门用来做剐刑的刑具。
“你以为用这个我就会说?”
“啧啧我怕你理解错了,我这个可不是用来割肉的,我这个是用来放血的,这个刀片在你的手腕上轻轻那么一划,鲜血就会顺着你的血管滴滴答答的流出来,用的你血和我的血融合,然后再念一个图兰咒,从此你就与我结契。生死与共!啧啧,这么一说还真是浪漫!”
花锦盯着泽布面色凝重,忽然莞尔一笑,接着说道,“可是我这个人娇气的很,怕疼,所以可能不是我的血,是守门的卫兵?街上的乞丐?或是一条狗也说不定?”
“你怎么会知道?”泽布脸上早就没有刚才的平静,若是与人结契,她连自己的生死都控制不了。
“哼~我知道的事情多的数不过来,不过你没资格知道。说你为什么骗图东!”花锦已然不见了刚才的调笑之色,脸色阴鸷,眼神像是千年寒冰,冻的人瑟瑟发抖。
泽布看着花锦,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她挣扎这么久,就是为了解除身上的契约,她并不认为花锦刚才的话在开玩笑,她已经说了图兰咒,那是只有他们药人族人才知道的,“我需要他的血!他的血可以解开我与其他人的契约。”
花锦心下了然,只是不知道图东若是知道了又该作何反应。
“说完了图东就该轮到卓宁了!”
“你想知道什么?”
“先说说你和她的关系!为什么你会在她身边。”
“她是主子,我是随从,至于跟在她身边,只是因为她同你一样知道我结契的秘密,说来好笑,你们娘俩威胁我的话都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