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跟我们走吧!”鬼差将手上的铁链套在她手上。
上官婉儿点头跟在鬼差身后,“武曌,下辈子吧!若是下辈子你还记得我,就来找我!我们从小开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守着你,让你的世界流光溢彩。”
武仪将手中的酒一引而尽,“傻瓜,我叫武仪,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去找你到时候怎么认得出我!”
花锦转头将思歌的头伏正,转身问武仪,“你刚说什么?”
武仪摇头,“花锦关于百年前的事不要再查了,前尘往事过眼云烟,天道轮回,自有命数,你当珍惜眼前!那么多人,那么多事,还不够你重新爱这个世界么?”
“那为我惨死的魔域百姓该如何?”
“花锦,那也是她们的命数,谁都不可能永生,或早或晚罢了!”
“我重活一世,就是要和这天道争一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我的命就该握在我手里,凭什么要被别人掌控,谁说这天下非黑即白,谁说这女人就不能喜欢女人,谁说这天下的皇帝就非得男人做!谁说那天宫非要神仙才住的得!我生来反骨,谁也奈何不了我!猜不到明天的事,我就把今天搅个天翻地覆!让她们忙的没有时间管明天!”花锦刚说完就突然看见旁边的武仪腾的站了起来!花锦吓的酒撒了一声。
“你干什么呀!”花锦朝着窜出老远的背影喊到!
“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说的对,今天就该搅个天翻地覆!今天算我欠你个人情,来日若是有求于我,定当鼎力相助,你知如何联系我!”远去的武仪踏着云朵朝她摆手,花锦说的对,她有能力为什么要等着,她不能让婉儿去地府投胎,若她投的不是个人怎么办!还怎么个和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己再等百年么?她等不了,就算把地府掀了,她也得把婉儿带在身边!
上官婉儿手中的孟婆汤已经送到了嘴边,被踹进门的守卫就那么倒在上官婉儿脚边。
“你这是做什么?”上官婉儿皱眉问到。
“带你走!”武仪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拉起上官就跑。
“可是我……”上官婉儿还没我在说完,就被武仪打断,“没有可是,我不能让你再离开我!一刻都不行!”
武仪回头看了眼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看着她的孟婆。
孟婆一脸无奈,看她做什么?她就是个卖药的,生意稳定,客源不断,生活滋润,没理由干那些个缺德事!但是都看她了,不说话是不是不太礼貌!
“嗯!那个……这个人打伤了,总是要赔的吧!下次去凡间帮我带点瓜子吧!”她抿着嘴,很满意的点点头,这顿热闹看的不错还有瓜子吃!
“孟婆,她这是……”被打倒躺在地上的人还想开口控诉。
孟婆眉毛轻挑,神色不悦的腻着他,地上的人登时禁了声,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这女人连阎王都不做,偏偏就挤在这黄泉入口,做这三界的忘忧草,每天限时限量熬三锅,自己喝一锅,美其名曰尝尝鲜,可这三长两尝就成了这天界的元老。
“孟婆,也许有一人能解开你心结,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来找我,我可介绍你们认识!”武仪牵着上官婉儿,与她食指紧扣,这次她得抓住了!
--------------------
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武婉这个结局你们喜欢么?其实最开始想写个be结局来着,后来想着已经那么惨了,还是不要伤害他们了!哈哈我自己也扛不住虐
到底是不是
花锦和思歌在屋顶挨着睡了一夜,虽是盛夏,可天为被地为床,看着少年风流,可谁睡谁知道,两个人早上醒的时候腰酸背疼,晨雾微茫,两道身影吸着鼻子,相互搀扶回了屋子。
两人回去倒头就睡,要不是有人敲门,她觉得自己能睡到天昏地暗。
花锦打开门,看着跪在外边的人丝毫不意外,她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走回桌子兀自到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
缓了会儿,才像大梦初醒一样,脸上带着急切,去扶地上的人,“亭长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我一个贫民百姓,哪里担得起您这一跪呀!”
亭长看着她脸上的职业假笑,嘴角抽了抽,大可不必妄自菲薄!“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娘,还请你高抬贵手,这是您要的入场券,本来只有一张,我看着您还有一个同行的姑娘,特意又花高价弄来了一张。”
花锦看了眼她手中的烫金折子,抬手拿起桌上倒扣的茶杯,给亭长到了杯茶。“亭长大人,真是折煞我了,我这虽然是给镇里除了妖人,不过到底是损了镇中的房屋土地,哪里还敢收您的东西。”花锦勾伸手朝着她对面的凳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别姑娘,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些房屋我已经安排官府的人去统计了,所有损失都由我一力承担,还请姑娘高抬贵手,放了我那八十岁的老母和在下发妻。”昨天晚上两个人像是发了疯一般的见人就咬,看着人阴森森的发笑。
花锦挑挑眉,声音清冷,“大人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放过她们,莫不是大人怀疑是我做的?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对,我糊涂了,嘴笨刚刚没有说清楚,我是来请姑娘帮忙的,麻烦姑娘将我府中的邪祟清楚。”他昨天快被母亲和妻子折磨疯了,家中的佣人都不敢上前,他一个人顾得了左边,顾不上右边。这件事是他思虑不周,本想着直接将两人赶走,他省了入场券,没成想两人本就不是一般人!不但能捉鬼,还能趋使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