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说过答应我一个愿望,我现在能用她么?”戈皇向前迈出一步。两人并肩而立。
“可以,你想做什…唔”灵绣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了回去。
“我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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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沃:灵绣是我看着光屁股长大的,你别想动她。
戈皇:那真是不巧,灵绣是我栽的,先来后到你懂吧!
今天的狗粮你吃饱了么?明天同一时间我等你,不见不散。
海上风浪
花锦也跟着唇角漾起微笑,她很羡慕戈皇,敢爱敢恨,不像她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自己的心永远不能放在阳光下晾晒。两心相悦的喜欢是弥足珍贵又可遇不可求的。
“那你这毒是怎么染上的?”
“我就知道你会好奇这个!”戈皇抚了抚额心,话说多的时候总觉得脑袋有些跟不上。
“我与灵绣从无量地出去以后,就在人间四处游荡,踏遍河山万里,春消雪容,我们走过两个四季,然后决定停留在邙山的小镇。那里有一片很大的桃花林,吹风吹过,带起一片方向,我们屋子前边就是一大片绿油油的稻田,晚上我喜欢坐在屋前盯着麦浪起起伏伏,而她则会偎在我旁边,朝缠着我给她讲故事。四月炊烟,六月花繁。九月红枫,腊月雪飘。花锦~”
“嗯?什么”花锦手臂垫在头下边,想象着她们屋前的景象,定然美极了。
“我们从认识到现在才五个年头,我应该是等不到明年的桃花开了,不过即使现在这般拖着残破的身子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再选择一次,我仍旧会抛下天界,跟着她在这孤岛的世上,做不孤单的漂流。”
“我们很快就能到镜泊湖,到时候你就能解了毒,你们还玩一起回邙山的。”不知道为什么?当戈皇说等不到桃花不会再开的时候,她心中一抖。
“我身上这毒,是解不了的!”戈皇长长的探出一口气。
花锦皱着眉头,沉默不语。思考她这话里的意思。而后开口,“为什么还让我们护送你。”
“你还真聪明,这么快就想清楚了?”戈皇脸色泛红,低喘了两声。
“花锦,我不是好人,这次的事就当我求你,不要告诉灵绣,她若心中藏着恨还能活着。至于你想要的消息,我都可以给你。”戈皇还是没忍住咳嗽出生,连忙用手帕掩住。
“这对她来说未免太过狠心。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的?”花锦大概猜到了,戈皇应该不想让灵绣看到她最后去世的样子,所以编了这样一个可解毒的谎言,花锦最后护送到无量地,人却没有留住。灵绣必然会拼了命的报仇。
戈皇现在更喜欢花锦了,她实在聪明的过分可爱,心思深沉的像是历经浮沉的王者,睿智又沉稳。“因为你手上的串珠,那是灵绣给你的吧!如果我们没有记错那应该是百年前人魔大战时留下的。主人是~是~咳咳肖玉蝶。”
花锦并眯着眼睛打量戈皇,这女人当个花神真是大才小用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灵绣的主人挑起的,你这珠子最开始就是从她主子的手中得来的。后来赏给了灵绣。而我身上的这毒也是她下的。当年我被天界发现私逃下界与女子私通,数罪并罚,剔除仙骨,神魂具灭。不知道灵绣是如何找到那人的,她们做了交易。我仙骨被剔除一半就放回了凡间,灵绣成了她的手下。出生入死,做些放的到台面和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为了更好的控制灵绣,那女人便又给我下了边色。骗灵绣她那里有解药。可我知道这毒哪里还有什么解药,可那傻子还是跟疯了一样,出去拼命的杀人,每次回来,都满身是伤。有一次被对方伤了心口,若那人再强上一分,我便再也没有机会见她了!!我没办法!花锦,抱歉把你拖下水。”戈皇脸上闪过歉疚,她知道此时自己有多过分,一边让花锦照顾灵绣,一边又亲手制造让灵绣追杀花锦的戏码。想象都觉得可笑。
“你见过她么?”
“我见过她一次,在天界,那人去救我的时候。只是当时我去了半条命,意识模糊,听到天牢的人叫她大人。”
“这么说她是天界的?”
“应该是!不过花锦,这人的手段狠厉,手中势力大的无法想象,灵绣手下的无极拍卖场只是他的冰山一角。”戈皇不知道花锦与她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但这种不死不休的架势还是不由的让人担心。
“我没得选,从头到尾都是她在步步紧逼,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非要对我赶尽杀绝。”而且要她搭上魔族!
“仙子早些休息,茶水我给你放在手边,若是不舒服,你随时叫我。”
戈皇摸着手边的温热茶水,抿了口,不知道花锦喜欢的人是谁,不过定然是个有福的人。
第二日清晨,虞司带着晨露匆匆赶了过来。她左右看了看,抿着唇没有说话。
“你看见我接你这么失望?你是打算找谁?”这可不是花锦聪敏,而是虞司这老贼表现的太明显。
“没什么?这次来我时间有限,我会尽快将你们送到无量地。”
“你那边出了什么事?”
“妖族最近很多地方出现了暴乱,很多妖兽发狂,无端伤害平民。”这件事实在让虞司头疼,施暴的妖兽被抓以后对之前的事完全没有印象。还在追查当中。
几个人收拾妥当就上了路,要去无量地需要穿过临沧海,虞司早就在那边做好了安排,一搜领航号的大船就等在渡口边。
路上的行程大概需要3天,而戈皇的状态也越发的不好,一天的时间大概有半天都在昏睡。游白枫也想尽了办法,可并不是所有的病都有解,况且戈皇的身体已经容不下任何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