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要做的,是振作起来。”
振作?
陆鸢瞧着席野,忽然又哭了出来。
她双眼红红的,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没有办法振作。”她说道,“只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能够感觉我还活着,但现在既然你都不在我的身边,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她忽然展现出来的危险的想法,的确也很符合抑郁症患者的病况。
席野就那么看着陆鸢,只觉得头疼。
另一边,周棠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和沈晚见面。
“小棠,最近和你家那位过得如何?”
沈晚现在实在是害怕周棠拽着她再冲酒吧。
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席野审判一般的眼神。
周棠哼了哼。
她靠在好闺蜜的怀中,将话题给岔开:“你还记得周念吗?”
周棠不愿意提到席野,反倒是说起周念,沈晚也能够看出来,夫妻生活出现问题。
她没有不识趣的继续追问,而是顺着周棠的话题说下去。
“就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怎么了?”
“她不知道怎么就和上京一家投行扯上联系了。”
沈晚是做市场部的,对这些东西很敏感。
“哪家?”
“骏腾。”
这个公司的规模的确不大,但沈晚还是有所了解。
她轻轻咂舌,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