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慌忙摆手:“不、不是的。”对上徐嫮尖锐的目光,她怯怯地避让开来,“只是沈白两家间的正常来往,并不像安王妃说的那样、那样……”徐嫮最看不得她这幅支支吾吾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略带嫌弃地别开眼:“若是不知情,三少夫人也是别多费口舌了。”她碍于安王,对白音华尚有几分忍耐,对白楚就没那么多顾忌了,面色冷然,语气中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几分不屑。引得皇后忍不住皱眉,半是警告的唤了一声:“安王妃,不可无礼。”不看僧面还看佛面。白楚华算不得什么,耐不住人家有个当长公主的婆母。在皇后面前,徐嫮总是最乖巧的。“是,”她笑着应了一声,转头便对白楚不好意思地道,“抱歉啊三少夫人,我也是一时着急了,希望你别忘心里去。”皇后果然满意地点了点头,也没去理会白楚的反应,在她看来,徐嫮贵为王妃能给白楚致歉,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她合该接受,甚至受宠若惊才对。皇后轻咳了一声,语气温和:“不过,沈夫人,眼下外头流言不断,便是为了白侧妃的清白,你也该直白明言,对于她和瑜之的关系,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么?”皇后这段话里深意可太多了。白楚眸光闪了闪,视线不着痕迹地从徐嫮身上划过,恭谨出声:“禀皇后娘娘,臣妇安居内宅,足不出户,确实没听说过什么传闻,且相信夫君的品德,绝做不出来与有妇之夫私相授受的事情。”就在皇后微微皱眉的时候,她话锋一转,犹豫着又说:“不过说起长姐与谁有旧,臣妇……”她一脸我知道什么但是不敢说的模样,引得徐嫮急道:“你知道什么?在皇后娘娘面前,还敢隐瞒!”白音华脸色一白,目光死死盯在白楚的脸上,她是见识过白楚真正性子的,哪是如今这副柔弱小心的样子。在多道视线的聚焦点,白楚轻声缓缓开口:“臣妇在未出嫁时,偶然间,在长姐处看到过一枚玉佩,上头是朝阳初升的图样,雕艺精美绝伦,仿佛从玉石中能看见那旭日的的事。日后传出去,人人指责的都会是立身不正的白音华,或者出卖嫡姐的白楚华,而不会怀疑皇后是因为徐嫮才故意为难白音华。如今倒还真如她所料,可关键这个把柄皇后不敢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