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魏清莞只能认怂,她跪在太后面前。
“太后娘娘,臣女有罪!”
“哼。”太后冷哼一声。
魏清莞咽了口唾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与她谈心。
“臣女谢谢太后娘娘厚爱,无论什么惩罚,臣女都认了,太后娘娘知道宁王不喜欢臣女,是臣女当初太天真了,臣女执意要嫁给宁王,从来没想过后果。”
她强忍着眼泪,这门亲事本来就是原主向她求来的,如今要和离,她当然要把话说得更有说服力一些。
“宁王嫌弃臣女,避之唯恐不及,哪怕臣女对宁王低三下四,乞怜摇尾,也得不到他的好感。”
“太后娘娘,您也是女人,即便你再心悦一个人,他对你只有厌恶和不屑。”
“您也会伤心难过吧!这样的生活,您一定也会觉得很憋屈的!”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臣女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不求富贵荣华,只求夫妻二人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可是,这么个小小的要求达不到就算了,臣女却要看着宁王和别的女子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臣女觉得没有哪个女子能做到这一点吧!日日夜夜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如胶似漆!”
“所以臣女想明白了,与其与他绑在一起,两败俱伤,还不如放开他,说不定宁王还会感激臣女。”
太后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眉头还是微微挑了挑。
“那你说说,你住进景王又算什么?”
“臣女住到景王府,只是为了给景王治病,并无其他企图。”魏清莞实话实说。
太后眼眸微微一眯,抬起一只手,示意她起来。
“先起来吧!”
魏清莞摇了摇头:“臣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