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边站了半柱香。
某一刻忽然抬手,按到隔着布料凸显出来的地方,兰濯池粗暴地揉,眼眶一点一点充血,看着侧趴着的人不舒服地瑟缩:“我跟着你到处走随便你使唤,只让你管好自己的屁股,你连这么简单的都做不到,你还要我怎么做,于胶怜,不如你教教我。”
离开玉州以后,他跟在于胶怜身边的每一天日子都没有好处,于胶怜给一点,才算有一点,但于胶怜一点都没给过。
兰濯池手腕抽动,他眼眶通红,手指痉挛着放到被褥上面,连着所有阻隔一起拉开,他埋上去,在于胶怜的瑟缩中快速狰狞扭曲蓄势待发。
他伸手扶起,躺在于胶怜身后把人抱住,嘴里失去理智:“就那么发骚,就那么痒,一点也忍不住?”
兰濯池脸上痛苦地扭曲,他抖动着埋在于胶怜的脖颈侧,磨了磨,神情中泄露出一丝脆弱。
他失去道德廉耻,弓着脊背在入口蹭:“我胡写那么一封信,你想也没想就来,平时又对我像垃圾,你玩我,想让我发疯。”
又蹭,又磨,兰濯池在一声骚货中喷击而出。
兰濯池紧紧闭着眼,良久之后,腥红地睁开,他掐住那块分开。
“陛下,你给我生了个宝宝。”
“我看着他从那里出来了。”
逃到林里的可怜皇帝(26)
隔天宋吟起来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对劲,具体的他说不出来,直到穿上衣服才发现蹊跷之处。
他还没穿外面的厚大衣,穿的是里面的衣袍,比较薄,尚衣局的人比着他的胳膊腿做的,尺寸都刚刚好,以前穿不觉得紧,今早穿完却有些紧绷。
他最近吃的和以前一样多,没有暴饮暴食,应该没胖才对。
宋吟扯着衣服抿了抿唇,之后走到桌子前对上一面铜镜,他仔细地从头发丝看到脚,来回检查几次,最后才发现屁股和胸脯有些鼓。
他瞬间警惕地看向门口。
义庄从沈少聿他哥刚及冠之时就已经存在,到现在已经建了很久,有些质量不好的门经不住用,早就坏了,兰濯池这屋的门也是关不住,晚上睡觉前要用一个小板凳顶住才行。
义庄里的棺材不值钱,偷了回去也自找晦气,没人不长眼睛敢偷溜进来,兰濯池也一直没换新门。
这也就是说,不管是谁进来都轻而易举。
人不能多想,一想就刹不住车,宋吟越想脸越白,他披上厚衣服往外走。
被小徒弟一语说中,这昨晚开始下的雨到今天早上都没停,而且雨势越发重,宋吟走在屋檐下面一路到了义庄后方的另一间屋子。
他不知道是谁的,也不打算进去看,正要绕着屋檐走到义庄前门去,这间屋子的门突然被打开,有人抬高胳膊伸了个极限懒腰,伸完便抱住肩膀支哇乱嚎:“冷死了,什么鬼天气,出去一下都得变成冻干,师父,今天能不能不干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