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竹虽然在忙,但余光一直在看傅泽铭:“怎么了?”
傅泽铭夹紧双腿,脸憋得通红。
“我想……”
叶星竹秒懂,把他扶到马桶上:“我就站在门外,有事叫我。”
叶星竹刚关上门,就听到里面哐当一声巨响,傅泽铭以一个很诡异的姿势摔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种时候不应该笑,但叶星竹真的有些忍不住。
“坐马桶上都能摔,你是不是故意的?”
傅泽铭心虚地别过脸,叶星竹发现了,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竟然说中了。
“别闹人,你快点。”
叶星竹背过身,耳根鲜红。
傅泽铭勉勉强强站稳,快速解决生理问题,手很自然地搭星崽身上。
傅泽铭躺在床头,头露了出来,后脑勺有一道温柔的力量拖着自己,用手舀起水浇头上,热水从茂密的头发中落到头皮上,头皮瞬间一麻,人感觉清醒了不少。
五指穿过头发,轻轻按着头皮,沐浴露的清香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变得好闻了许多。
“星竹。”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确定你真的在。
他专心洗头,不知道傅泽铭的小心思,他洗了一遍,冲了两遍,就赶紧拿毛巾擦干,生怕傅泽铭又发烧。
陆尧安下午过来,看星崽进病房,颇为感慨:“终于有点进展了,真是急死我了。”
顾钦淮提着水果篮,语气却充满了幽怨:“与其担心别人,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你也挺让我着急的。”
“额……”
陆尧安无言以对,自从那天说开后,顾钦淮每天都在向他要名分。
他讪笑两声,推门进去了。
“恢复的不错。”
“嗯,还可以。”
星崽给傅泽铭喂吃的,傅泽铭吃得都比平时香。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让人容光焕发。
顾钦淮放下水果,他们就走了。
晚上要去顾家吃饭,陆尧安很紧张,和顾钦淮念了一路。
顾钦淮也不嫌烦,句句有回应。
“哥哥,怎么办?我还是觉得紧张?”
“他们很喜欢你,别担心。”
顾钦淮握紧了他的手,陆尧安不安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嗯。”
“安安来了,今天不巧,你叔叔老同学从国外回来了,他去接了,等会就回来。”
赵欢颜很热情,热情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招架,在车上想了一箩筐的话,都没有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