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洛迷津。”
“怎么了?”洛迷津已经?走到了门口,脸色微红地回头。
窗外,雪松、南天竹、桉树,被攀缘植物缤纷环绕,树影斑驳,玉兰花的箔白大叶迎面晒着月光,半开其间的雪色花瓣,皎如月与象牙,漾着清新淡雅的草木香。
然而,房间里却好?安静,安静到心脏在鼓膜处狂跳着想要造反。
“洛迷津,你过来。”
“你还好?吗?见女人唇色红得不正常,洛迷津担心地摸了摸对方?的额头,“你又发烧了吗?我去拿体温计给你……唔。”
第一次,容清杳刻意在清醒状态下?,毫不犹豫地吻上洛迷津的唇。
【现在时】纵情
酒店房间?的加湿器,似乎感应到有人进了?卧室,尽职尽责地亮起暖灯,喷出一股一股带有橘子香气的水雾。
女人漆黑双眼如雾似蔼,洇着熏染酒意的水汽,她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鼻音黏软,更?像是被?强迫的那个。
今晚的月色很淡,阳台的菱形窗没有关好,有温热的夜风涌入。
只不过是轻轻一吻,女人全身?迅速发红,衬着瓷白?的肤色,如同早春生发嫩芽的渐变玉兰花。
一想到被?洛迷津进入,就好像服用没有副作用的止痛药。
因为容清杳身?软神迷,站也站不稳,洛迷津推开她的力?道并不没有太大,于是显得毫无作用,更?像是在摩挲女人娇软细腻的身?体。
“容清杳,”推不开容清杳,洛迷津不由得低声喊道,她是见识过这位“醉鬼”的威力?的,丝毫不敢大意,“你喝醉了?,别这样。”
果然只有喝醉了?的人会说自己?是装醉,或者根本没醉。
“我怎样?”容清杳湿漉漉的眼睛抬起,轻轻与洛迷津拉开几厘米的距离,又再吻了?上去,贴着对方的唇角轻笑,“这样是哪样?”
醉鬼是不可理喻的,也是完全不知道害羞的,洛迷津呼吸着女人馨香洁净的气息,咬牙说道:
“我不是你未婚夫,请你分?清楚。”
容清杳攀缘着洛迷津的肩,朦胧狭长的眼认真而专注地凝视她,尔后折腰跪进她怀里,吟声气喘,嫣红的唇与她若即若离,软软呢喃道:
“我知道,我分?得很清楚。”
“你是洛迷津。”
“你知道?”洛迷津语带疑惑,被?迫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嗯。”
“那你应该马上站起来,不要……不要再开这种玩笑。”
想起重?遇那天的吻,容清杳就解释为醉后的玩笑,现在又要怎样?
旧事重?演,故技重?施,等到第二天再一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半真半假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