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藤堂和千叶却一点都不买超合众国的账,他们联合给zero呈献了一份冗长而激烈的报告,不但将自己的逡巡不前的原因归咎于刘宣故意不给予足够兵力,故意拥兵自重企图和帝国军谈判等等罪行。至于刘宣和z华联邦方面则把锅扣在了黑色骑士团头上,指责藤堂在东部战线不听指挥冈,多次率先退走,有见死不救嫌疑”,还以一种威胁的口吻说,“神月耶阁下经常和敌军扇要和摩德瑞秘密会面,臣仆已经搜集了大量铁证,怕是会对先前兵败的情况调查有所帮助,若阁下不愿受理,臣仆会将申诉和证据送到超合众国会议那里去。”而华沙的蕾拉方面虽然送来了祝贺胜利的文书,但字里行间称自己才是收复失地的最大功臣,请求超合众国重新给予eu地位,并把约尔的代表驱逐出合众国大会。至于墙头草的eu议长约尔和沃里克,则联合起来对叛变的蕾拉玛露卡尔破口大骂,辩解自己先前的行为绝不是叛变,而是“愤恨蕾拉独断专行的正义之举”,并且详细描述了自己在帝国军阵营是如何忍辱负重,又是如何通过贻误战机葬送了先前的帝国军东征的。“我们绝不会背叛超合众国,帝国军一定不得好死!”约尔以这样的话做了总结。同时,在围攻热尔马尼科地区的战斗里,巴莉亚和阿基德居然也爆发了冲突。因为前线食品供应不足,身为波兰军指挥官的巴莉亚开始减少对亲卫队的粮食供应,并撤还了所有波兰军机甲,理由是阿基德“始终不受她节制”,而阿基德则称对方如此做是“干扰他的围困计划,不仅仅是想消灭帝国军,还想吞并蕾拉小姐的队伍……”就这样双方激烈地打起了官司来。官司闹到了华沙后,军事将领和官僚阶层们多数支持阿基德,而商业贵族和元老权贵们(大部分是东部包税人,他们在波兰的地产上有大宗投资,还享受红利分益)则支持巴莉亚,冲突很快又延伸到了高层,蕾拉自然支持深爱的日向阿基德,而蕾拉成立的紧急议会当然更偏向巴莉亚(毕竟大多数都是斯拉夫人),各派对立裂痕愈深;而卡莲的报告文书,此时也送到了鲁鲁修的手中,为了不得罪人写的也是含蓄不清,“唉,连卡莲都学会了政客狡狯的那一套!”还没享受几日胜利喜悦的超合众国方面,很快又被闹成一锅粥,让鲁鲁修是头疼不已又迷惑不解。随后鲁鲁修只能唤来亲信的情报组参谋,紧急将神月耶自洛阳地区请来,详细讨论到底该如何安置这群吵闹不休的“功勋”们。“现在到底刘宣和蕾拉是什么状态?我可从来不记得他们先前有这样的小肚鸡肠。”神月耶给出的解释是:刘宣和蕾拉阁下,现在各自都被寄予了太多的政治属性,故而被不同的人当作色彩鲜艳的军旗来看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唉,有时候真想干脆把他们都用ass控制一遍算了……”对于老朋友神月耶,鲁鲁修显得无所顾忌。“那几百年以后呢?”神月耶一语道破天机。“是啊。”当然最让鲁鲁修诧异的但不是这帮人的争风吃醋,而是大败后始终盘踞在澳洲地区一动不动的摩德瑞和帝国军,他动还好,他现在不动,鲁鲁修的忧虑便更深一层。“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叛逆的鲁鲁修之温柔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