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送亲没轮到他俩,所以两个人早就打着回门宴时要好生跟这个新妹夫套套近乎的算盘了。
谁知道人家登门之后,只跟他俩打了个招呼,就上赶着去跟薛壮说话去了。
“难不成是他去送亲时搭上的关系?”薛力皱眉猜测道。
薛勇心下疑惑,却又觉得好像不是。
他挠挠头,觉得自己是不是昨个儿没睡好,怎么恍惚间总觉得,反倒是郭员外对薛壮有种讨好的意味呢?
郭员外在外头坐着跟薛壮说话,薛芹早就被盛氏和薛萍拉到里屋去了。
薛芹在炕上还没坐稳,眼泪就成双成对地掉下来了。
盛氏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却是赶紧去闩门,生怕被别人撞见了。
薛萍拉着妹妹的手问:“这是咋了?郭家欺负你了?”
薛芹摇摇头,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之前媒婆说他没有孩子,结果我昨个儿才知道,哪里是没有孩子,只不过没有男孩罢了,闺女都有八个了,老大比我还要大几岁,都出嫁好几年了……”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盛氏一听就是这个,顿时松了口气,“让你吓我这一大跳,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自己也说了,没有儿子,丫头片子再多又与你什么相干,你只要好生伺候着姑爷,然后生个大胖小子,还有啥可愁的,郭家的家产以后还不都是你的!”
薛萍跟薛芹到底是姐妹,见薛芹似有难言之隐的模样,便对盛氏道:“娘,外头是不是快上菜了,你赶紧去外头招呼客人吧,我给小芹洗把脸,补点脂粉再出去。”
“多扑点粉,别叫人看出来哭过,大喜的日子,真是不让人省心。”盛氏嘟囔着出门去了。
薛芹一头扎进薛萍的怀里,哭了半晌才抽抽噎噎地说:“姐,他、他夜里太折腾人了,我、我受不了……”
薛萍还当时什么事儿呢,一听这话几乎要笑出声来。
她贴着妹妹的耳朵道:“傻丫头,你这是刚破身子还没尝到趣处,若是他也里头不行你才要哭呢!”
薛芹是个黄花大闺女,以前也没有过经验,又羞得不敢将床笫之事详细说给姐姐知道。
她听薛萍这样说,有些将信将疑,但想着薛萍都成亲多年了,肯定比自己懂得多,也许当真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薛萍在屋里帮薛芹洗脸又重新敷了脂粉,小声告诉了一些自己当初试过容易受孕的法子,让她不要管其他,趁着郭员外还有精力,赶紧怀上才是正经。
此时外头已经开始上菜,金怡东原本对这种乡下喜宴并没有多重视,打算让徒弟们做做就算了。
但是见到夏月初之后,他就不得不重视起来,大部分菜都是亲自掌勺做的。
金怡东的手艺跟夏月初虽然没得比,但是在这种偏远地方,也还算得上是不错的了。
一顿回门宴吃得宾客都十分满意,连盛氏这么挑剔的人,听着众人的夸赞,都觉得自己这钱花得挺值。
谁知吃到酒酣耳热之际,郭员外却为了讨好夏月初,当着众人的面来了一句:“大家都说菜色不错,不过大家可能还不知道,今日掌勺的金大厨可是我家大嫂的手下败将呢!”
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夏月初身上去了,盛氏真是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而做好最后一道菜依照惯例从灶间出来等着拿红封的金怡东,也正好听到了这句话,顿时臊得满脸通红,甩手而去。新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