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厌恶打断他的话,畏首畏尾,不辨是非。
那人瑟瑟缩了缩脖子,不敢继续问下去。
第二天一早,云宁蓝直接来到32层,刚进门,孙臻臻迎了上来。
“云总,祝特助来了,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
云宁蓝脚步一顿,不急着去找祝月了,转头问她。
“昨晚的事?”
孙臻臻担忧看了眼里面,小声告知。
“昨晚你们刚走没多久,祝特助的父母来到公司楼下闹了,听说闹得很难看。”
她翻来昨晚的录像递过去,云宁蓝二倍速看完,心口窝着一团火。
“所以早上公司就传了闲言碎语?”
孙臻臻点头,如实说:“看笑话的人倒是不多,但祝特助好像被她的父母影响到了。”
云宁蓝点头,祝特助在楼上是单独办公间,秘书处一帮工作机器,根本不在意这些小道消息。
祝月想要无视太容易了,但她早早来这里等她,可见真的心慌了。
“早上谁来都说我有事,工作上的你看着办。”
云宁蓝有意培养孙臻臻,所以时常让她参与工作室决策性的工作。
说完,她抬脚步入办公室,推开门的瞬间,看到哭成泪人的脸。
“宁蓝,他们找来了,我该怎么办?”
祝月声音沙哑,可见已经哭了挺长时间。
她精致的妆容早就花了,云宁蓝索性轻柔给她卸妆。
“哭什么,你又没亏待他们,该心虚的是他们。”
云宁蓝冷声道,据她所知,祝月的工资大部分都交给家里了。
即便这样,他们还时常贪得无厌索取。
有段时间,祝月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低血糖晕倒在办公室。
吸血的父母还在打电话过来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