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朵了吗?”
“你也没必要这么刻意提起。”
“……多听些优雅悦耳的音乐。”
“没什么用吧,那男人太快了。”以至于最后那声闷哼还久久围绕在她耳边。
说到这里,她眼里的坏笑又涌上来,小声打趣,“Daddy,这样看,你超级超级超级厉害呀。要不然……你喘几声给我听听吧,这才是洗耳朵嘛。”
活好,应该是对男人的顶级赞美了,她闷笑着等待。
“别拿我跟废物比!”赵貉懊恼又燥热。
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推开门往房间送文件的柴明一哆嗦,硬着头皮去看老板,也只有那位张小姐能让老板情绪这么起伏激烈了,然后他看赵貉的眼神变得有些怪异。
长桌后面,脸色不善的老板显然气得不轻,浑身散着尖锐气息,只不过黑色碎发边的耳廓却透出一丝粉红。
柴明疑心自己看错,睁大眼还要再看。
赵貉眯着眼,危险地问:“你要不要走近看?”
“咳,老,老板。”柴明立马恢复正经,把厚厚一摞文件递过去。
赵貉拿起旁边的眼镜,低头看起那些别人通宵也未必能看一半的文件,柴明站在一旁,踯躅着。
“说。”
“老板,你应该让张小姐知道,你是推迟了几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来看她的,项目总金额近十亿。”
“说这些有何意义?”赵貉头也不抬。
柴明梗了下,“张小姐感动了,可能就会……”
“嗯?”赵貉看过来。
“多喜欢老板一些。”
“荒唐,我还非要靠着钱来征服她不可了。”
柴明沉默,满脸真诚地看着老板。
难不成刻薄吝啬的老板还有其它未知的魅力是这么多年了他都还没发现的吗?
赵貉脸一沉,“出去。”
关上门,柴明啧啧啧摇头走远。
张小姐嫌弃的一点没错,老板是真的抠。
追女人都不想花钱。
房间里,赵貉捏了捏鼻梁,靠回椅背,大脑里又闪过张青寒刚才的话,冷厉的脸逐渐松动。
他有比钱更好的优势。
*
翌日,张青寒出发去片场,郑渔在旁边说着鼓励的话,让她放轻松,不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