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等寧阮反应,岑晏又顾影自怜。
「我知道,小狗在主人的心里,既比不上孟煜,也在郁年之后……怎么能够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奢求……」
岑晏眼尾发红,眼睛湿润,似乎随时能够落泪。
装可怜,这可是寧阮的专长。
照理说,岑晏的演技再如何精深,他也能够识破。
但无奈,岑晏说的……从某种角度来说,確实是事实,触动了寧阮。
寧阮在心里自我说服。
如果不是孟煜的打断,那前天就已经……
自己確实也觉得……挺不错的。
更何况,昨天自己真的向他承诺……
「那你……继续吧。」
寧阮羞红了脸,很不好意思地呢喃道。
岑晏眼睛亮起,一得到肯定,手上的动作更不客气了。
寧阮眯着眼睛,纵容了他一会,又忍不住犹豫地问道。
「真的要在这里……嘛?」
岑晏愣了一下,手上动作却不停,「这里怎么了?」
这个杂物间就在礼堂的正后面,与前面正站在台子上的郁年和请来演戏的司仪只有一墙之隔。
寧阮把自己的忧心和岑晏说了。
岑晏笑道:「放心,墙的隔音效果很好,而且……」
岑晏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不是很好吗?郁年在台前当新郎,我在台后当新郎……多公平啊。」
寧阮没说话了,只是脸颊愈发滚烫,额头都冒出汗来,湿噠噠的髮丝粘在额头上更显得诱人可口。
随着时间的流转,杂物间的气氛逐渐升温。
岑晏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准备去脱寧阮的裤子——又被他拦住。
「孟煜突然来了怎么办……还有衣服,你別弄乱了,待会婚礼的时候还要穿,软软只准备了这一件……」
岑晏没动作了,就看着他。
寧阮被看得心里有些端不住。
「我知道在主人面前,我只是一只小狗,」岑晏自暴自弃地说道,「主人想说话不算话,小狗在主人面前没有源泉。」
「你生气了啊?」寧阮犹豫了下,然后慢慢问道。
「小狗生什么气呀,」岑晏不看他,冷哼道,「小狗只会汪汪叫。」
寧阮被他这番作態搞得也不上不下,他抿抿唇,最后还是难得的退了一步。
「你……你別生气,我不说別的了。」
「真的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