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上了楼梯,贺母停下来,回头看。
她说,“有楼梯真是不方便,假如哪天我一个人在家,摔下去死了怎么办?”
说这话的时候,贺母观察夏初欢的神色。
夏初欢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怎么会呢,家里随时都有保姆的。”
“但是也无法保证,每个人都是好人,往往,最信任的人伤得越深呢。”
夏初欢不明白,贺母为什么这么说。
是在警告自己吗?
还是上次,自己谋杀她未遂。
让她知道了?
。。。。。。
贺母睡下了。
夏初欢出来,看见书房半开着门。
她欢喜走了过去。
。。。。。。
贺司夜脱了上半身的衣服。
露出伤口,让林晚意抹药。
上次抹了风油精,本来只是惩罚他,但是贺司夜更狠,竟然任由伤口不管。
现在都开始发炎了。
林晚意给他清洗了伤口之后,裹上纱布。
贺司夜的肩膀很宽。
林晚意给他包纱布的时候,需要一整个手臂抱着他,才能绕一圈。
垂落的发丝落在胸膛,挠得肌肤发痒。
耳畔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
林晚意抬眸,看着贺司夜逐渐深沉的眸子。
他的手拨弄她的发丝,“晚晚。”
林晚意被他的气息灼得手指颤了颤。
余光,瞥到门口,有人正在偷看。
林晚意给纱布打了个结。
“想吗?”她轻问。
只有他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