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程遇走后,她想了很多。
她在他这里,并没有程遇面前说的那样坦荡。
无论那时她和他关系怎样,在她家中的那个吻,都是她背叛的证据。
这证据不用天知地知,只要她知便足矣她喘不过气。
现在她很坏的粉饰太平,却不能坏到底,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宠爱和付出。
默默攀住男人宽厚隆起的背肌,温荞小声说对不起。
念离垂眼看她,问“你对不起什么?”
温荞摇头,主动寻着他的唇吻上去,有意岔开话题“你总说我像蝴蝶,为什么?”
念离配合的转移话题,将她抱到怀里侧入,捻着她的发丝,眉眼温和得问“不像吗?那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温荞想了想,说“阿韵说我像兔子。”
念离闻言轻笑。
温荞被他笑的脸红,不顾身下正含着男人性器,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软声问“你笑什么?”
没有言语,念离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指腹抵着舌头和齿尖碾磨。
面前的女人,无论是容貌上的清纯和美丽,还是性格中的天真和易碎都是独一档的。
他一直都是个理智到有点冰冷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
这世上多的是温荞这种长相清纯的美人,她们当中有的是比温荞还要软弱的小白花,有的则是野心勃勃的蛇蝎玫瑰。
他对此无所谓,家里其实也没约束他以后的伴侣一定要什么条件,他们从小就培养并相信他作为独立个体的决断。
所以他尊重别人的经历和选择,但不会同情。
唯独温荞这里,她所有的软弱和脆弱都情有可原。
她想改变,那他就帮她;她若不想,那就把她置于羽翼之下保护,她所有的后路他也会铺好。
前提是她乖,她要留在他身边。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直到温荞不适的发出呜呜声,他才隔着眼罩亲吻她的眼睛“兔子的牙齿会咬人,你会吗?”
你连骨头都没有,我想捏都无从下手。
你更像被我养在玻璃罩里的蝴蝶,被我捧在手心,美丽又脆弱的蝴蝶。
草草清理身体后,温荞套上浴袍被男人抱到客厅吃宵夜。
今天晚上原本点的蟹黄面,整整十二只蟹,闻着就鲜香无比。
此刻那面早已冷掉,念离便让人撤掉,清点一桌烧烤和海鲜。
温荞吃了几串羊肉又吃了几只剥好的虾、扇贝就不肯再动。
念离皱眉,捏住她的脸颊“吃的比猫还少,你想干嘛?”
温荞被捏疼了,扒住他的手臂撒娇“晚上不能吃太多,会消化不良。”
“抽屉里准备的有消食片,来的时候还买了一袋山楂雪球,够你消化的了。”他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哄道“乖,再吃一点,把粥喝了。”
温荞见推脱不掉,只好难为情地说了实话“不是,不能再吃了,开学到现在感觉被喂胖好多。”
“哪里胖了?”念离相当直接地托腰把她往上掂感受重量,“还和以前一样,身上没几两肉。”
顿了顿他突然道“你说的不会是这里吧?”
把手伸进浴袍,手掌顺着女人温热细腻的肌肤游走,他握住那团饱满挺立的乳肉捏了捏,煞有介事道“这里倒是被我揉大一点。”
“啊呀,你别”温荞脸颊腾的红起来,压住他作乱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