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肖回渊及时组织弟子布置阵法,暂时压制住了肖兰时,那他突如其来的那么一下,从砚明可就不是受点轻伤的结果了。
眾人目光尽头,肖兰时却不以为意地摇摇晃晃脑袋,说:「嘶——这很难理解?」
说着,他走到卫玄序跟前,把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他都把我师父欺负成那样了,世间都哪个真爱师父的小徒弟能看得下去?」
他说话的时候,口鼻间的气流正好喷在卫玄序的耳后。
於是卫曦的耳朵就又莫名其妙地起了红。
「胡闹。」
卫玄序反手想要将肖兰时拨开,可是肖兰时的动作实在灵活,在他背后窜来窜去就像个猴子。忽然。
卫玄序身子猛地一颤,差点跌倒。
见状,肖兰时连忙变了脸色,又是虚寒又是问暖:「怎么了?是不是我碰到你哪里的伤了?你自己又看不见自己的后背,非得要自己上药,我就说不行吧?今天早上你用早粥了吗?我放在你桌子上的那碗?」
卫玄序脸色越听越沉,有气无力地低声:「別说了。」
肖兰时皱起眉:「什么叫別说了?你身上的伤要是感染了你就死了卫曦!」
「我让你別说了。」
闻言,肖兰时:「不行,你得让我看看你的伤到底成什么样了。」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抓起卫玄序的肩膀,正要拉着他向房间里走的时候。
忽然,他的目光向上一瞥。
卫玄序的耳朵好红。
此时江有信熟悉的「嘖嘖嘖」声又起来:「你就死了卫曦」
卫玄序刀割一般的目光立刻瞪过去。
江有信嬉皮笑脸地敛了声,过了良久,又:「让我看看你伤成什么样了」
话音刚落,卫玄序立刻像一阵风一样躥到江有信背后,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江有信:!
紧接着,卫玄序幽幽道:「昨天晚上江公子哥你挥血玉楼弃也实在辛苦,我刚好知道点活血化瘀的方子,我们来试试。」江有信:!!
於是下一刻他扑腾着就被卫玄序往房间里拉:「不是,没有人来救救我的吗?不是,你们真的心肠就那么那么硬的吗?!肖月!肖月!你管管他啊!你说句话啊肖月!」砰!
最后落下的是房门被关起的声音。
金雀不忍卒读地摇了摇头,肖兰时一脸不解地站在原地看。
两息后,他连忙要往房间里走:「怎么了这是?」
金雀在身后忽然哼笑一声。
肖兰时顿住脚步,转身看他:「你又笑什么?」
闻言,金雀十分老气横秋地双手抱臂,以教训的口吻:「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没皮没脸,大庭广眾之下就说那些肉麻的话。」
肖兰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