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几天,那些的设备就该到了吧?
这个时候才来贷款,是不是有点晚了?
你小子,老实说,是不是根本没打算贷款?”
卓景然心里咯噔一下,不愧是在官场沉浮几十年的老狐狸,一眼就瞧出他的意图。
面上笑着否认道,“贷款的事,一直在计划之中,这段时间事多而杂,耽误了进展。”
方大伯笑笑,不再谈论贷款的事,转而问道:“你另辟的蹊径是什么?方便透露吗?”
卓景然笑着摇头,“这个是机密,不能对外说,等罐头厂运转起来,我再来给方大伯当面汇报。”
“好吧,我等着,等你的好消息。今天去我那里坐坐?”方大伯笑着问道。
卓景然歉意的摇摇头,“今天不行,下午还要去建行,然后还得赶回去。
就这两天,机械那边的设备该到了。家里有一堆事等着,确实走不开,还请方大伯见谅。”
“好吧,你去忙吧,不留你了。下回再来市里,到我那里去坐坐,咱们伯侄好好说说话。”方大伯说道。
卓景然赶紧应下。
黄秘书将车停到建行门口,卓景然跟车上的人道别。
卓景然下车后,梁志龙问道:“他不打算贷款,还跑银行做什么?不贷款,他哪来的启动资金?”
方贤没有直接回梁志龙的问话,看着前面的路说道:“这个卓景然,极不简单,脑子活得很。宁县纺织厂,你知道吧?”
梁志龙点头,“知道。宁县经济的顶梁柱。怎么?这小子和宁县纺织厂有关系?”
方贤先摇摇头,后又点点头,“关系谈不上,也算有关系吧。
这样说吧,若不是这小子,宁县纺织厂早在十年前就倒闭了。”
“哦?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梁志龙侧了侧身,看着方贤说道。
“十年前,国家最困难的那几年,各行各业都陷入困境。
宁县纺织厂生产出来的布积压在仓库里,货出不去,钱自然进不来。
最开始,厂里给工人百分之八十的工资,后来降到百分之五十,
不久又降到百分三十,最后,连百分之三十也不出来。
工厂不出工资,你可以想想,多可怕的事?
王致洋的儿子王君和卓景然是同班同学,还是同桌。
卓景然听了王君说纺织厂的事后,直摇头,还说,你爸怎么那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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