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这样,怎么上朝?”
他已经从魏宸淞那里知道上朝要做什么了。
“你是我儿子,又不是别人,自然无需一本正经,怎么舒服怎么来。”穆九倾坦诚道,“上朝的时候都是朝臣,有的甚至相看两相厌,自然要时时刻刻警惕自己的一言一行,以免被人捉住把柄。”
“有道是逢人只说三分话,留得七分打天下,日后你长大,便知道其中道理了。”穆九倾忍不住逗他,“不过有我和你们爹呢,你们便是说话说十分,把人都气走了也没事,他们不敢动手的。”
知寒危险地眯起眼,“我。。。。。。”
穆九倾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要如何?”
“我会告诉爹。”
“我会怕他?”穆九倾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冷松香。
她惊喜地站起来,朝花厅大门看去。
魏宸淞一推门进来,就见她拉着一个抱着一个,“你这是要带孩子们出去?”
知寒张嘴要说话,被穆九倾一把捂住,“我带他们上茅房。”
“我陪知寒。”魏宸淞扭了扭脖子,显然是累得不轻。
“他去过了。”
魏宸淞觉得奇怪,“知意呢?”
“我这就准备带知意去。”
“我看着知寒。”
知寒斜眼看着穆九倾,“我跟着爹。”
等穆九倾气哼哼地叫醒知意去茅房,魏宸淞才问知寒,“你惹你娘了?”
知寒一脸深沉,“娘惹我。”
魏宸淞顿感兴趣,“哦?”
知寒却不打算告状,而是隐晦地问:“爹找到、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