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惟庸却当即下拜请罪。
此举虽让周围官员为之不齿。
但众人也不得不承认。
胡惟庸此举的确聪明。
毕竟所有人都清楚。
涂节、陈宁,一个是胡惟庸的义子,另一个乃是胡惟庸的门生。
而识人不明的失察之罪。
总比与这二人同谋的大罪,要好上许多。
只不过听胡惟庸说完。
朱标心头冷笑一声,冲毛骧微微示意。
紧接着。
毛骧当即开口道:
“启禀陛下,启禀太子殿下。”
“两月前,太子殿下曾命中书省为北平加送五万石粮草。”
“涂节勾结河北、山东等地官员、粮商,高价收购粮草。”
“而御史大夫陈宁,趁陛下、太子前往凤阳之时。”
“私自查阅兵马籍册,并与四川、两广、江西四地屯粮主司私下勾结。”
“意欲何为,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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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犯何在?”朱标沉声开口。
毛骧起身看向殿外,朗声道:
“一应罪徒,均在殿下听候发落!”
随着毛骧话音落下。
一众官员齐齐看向奉天殿外的方向。
此时冯吉、楚江等三十多名官员,齐齐跪在奉天殿外。
让胡惟庸心中惊诧的是。
陈宁联系的那些屯粮主司,屯兵主官竟也在其中。
“胡相!”
就在众人回头望去之时,朱标再次开口说道:
“胡相,五万石粮草,涂节竟伙同地方官员以十数倍价格收购。”
“涂节此举,胡相可知?”
“臣。。。。。”
“臣当真不知!”
胡惟庸将脑袋死死抵在地上。
他还真不知道涂节和河北、山东的官员,胆子竟然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