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一拍黄莺的手:“他们哪有那份胆量。”
说着话,两个人笑了起来,月婵笑道:“得,你还是让人侯着些,王爷一回来就请到我屋里。”
黄莺笑着应声,带着几个丫头出去守着。
月婵起身,在小花厅旁边的园子里转了一圈,看这天气越发的萧瑟,不由感叹一番,又想及她和高子轩的生辰都快到了,说不得得好好准备一下。
去年高子轩生辰的时候,她才嫁过来没多久,被几个侍妾闹腾着,也没有怎么留意,只是让人照往常的例子准备了,今年,别的不说,她自己也该为高子轩好好过个生辰。
她胡乱想着,走的累了,就回自己屋里休息片刻。
等到吃过午饭,就有小丫头过来禀报,说是高子轩回来了。
月婵也顾不得休息,赶紧站起来,笑着迎了出去。
一出门,就见高子轩穿了件紫色薄衫子过来,这天气越发的冷了,他这衣裳显的单薄的紧。
月婵白了高子轩一眼:“多大的人了,出门也不知道添件衣裳,若是冻的病了,岂不还要别人替你操心。”
高子轩笑笑,伸手拉住月婵。
月婵一摸他的手冰凉,也没有心思埋怨,进了屋,就把高子轩的手握在手心里,不住的搓摩着替他暖手。
“你让黄莺侯着,可是有什么事?”
过了好一会儿,高子轩才问。
月婵看看四周,那些丫头们会意,全都悄声退了出去。
等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时,月婵才叹道:“这倒是一件为难的事情,我原想请示了你再做决定的,可惜寻不到你,我就拖了起来。”
说话间,把张王二家的所求说了出来。
高子轩先愣了会儿神,随后大笑起来。
“这两家人也真是奇怪,先不说张家,王家可是奶过先帝爷的,凭着这个情分,求到父皇那里,父皇还能不给他们面子,怎的就求到咱们家了?”
月婵皱眉:“这也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你说王家,那张家可是父皇的心腹之人,信任的紧,凭着这个关系,哪里用得着再借别人的手?”
“心腹?”
高子轩倒是惊奇起来:“你是如何得知的,可是真的?”
月婵直接在他手心掐了一把:“你也不去想想,要不是心腹,能把管理父皇平日吃用的担子交给他家,那可无疑捏着皇室半条命呢,要是张家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往吃穿的东西里边……”
话未说完,高子轩明白了,看着月婵直点头:“这话很是,还是我家小兔聪明,能想到这些,我却偏偏想不到。”
“你不过让着我呢!”月婵白他一眼:“怎的能想不到呢,我一个小女子都明白,你敢说你不明白?”
高子轩咳了一声,月婵推推他:“你赶紧想一想,这件事情应是不应,咱们该怎么办理。”
“应,怎么不应!”高子轩凑近月婵轻呼一口气:“我那好太子哥也确实有些过了,平白毙了人家的女儿,如今也不让入土为安,让人瞧着怪可怜的,咱们若是不应,说不得他们家求到别人头上去了。”
月婵轻轻点头,是这么个理,与其把一个有利的棋子让给别人,不如自己接收。
至于为什么张王两家来他们府上相求,月婵眯了眯眼睛,突然之间想起前世的时候在皇宫飘荡时看到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