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和杜鹃一直站在一旁,越听越是不像,两个人心下一惊,对视了一眼,便赶紧起身告辞。
走了一段路,环儿倒是紧张起来,小声道:“这个白姨娘真不简单呢,话里话外的除了挤兑冯氏外,便是挑着咱们小姐屋里的人瞧不惯冯氏,怕是等着小姐和冯氏斗一斗呢。”
杜鹃点头:“我瞧着也像是,那个白氏表里不一,冯氏又是心高气傲的,也不知道一会儿谁赢谁输,我瞧冯氏不像很有脑子的,别被白氏挑的和咱们王妃不对付了。”
环儿冷哼一声:“她本来就和小姐不对付,你没见那日敬茶时的样子么,什么人啊,敢不给小姐行礼。”
杜鹃瞧瞧四周,拉着环儿一路疾行,这才回了月婵屋里。
月婵听了环儿和杜鹃的话,一脸沉思,过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我自己静一静。”
环儿和杜鹃应了一声,小心退出去。
月婵站在窗边,瞧着窗外,看到院内树木叶子调零,树枝上便是枯黄叶子也没有几片了,远远瞧着,一片萧瑟意味。
她不禁叹了口气,更觉心里沉重几分。
伸手拿了一张纸,又提了笔,挥手泼墨,很快一副秋景图跃然纸上,月婵又飞快的题了一首诗,放下笔之后,远远的瞧了一眼,觉得还是不错的,虽然这画画不出姜彤那样的韵味来,不过倒也是不错的,那字倒是有了长进,以后还要继续努力才是。
想到姜彤,月婵想着,赶过了年,姜彤可就要成亲了,到时候她定是去的,好些日子没见姜彤了,怪想念这丫头的。
瞧着九王府里众人的口是心非,表里不一,月婵越发的怀念姜彤的单纯活泼。
“小姐……”
她这里正想事情,冷不丁的,画眉从窗外冒了出来:“小姐,刚才红姨娘屋里的丫头来报,说红姨娘不好,刚才在院子里转的时候,竟是晕倒了。”
月婵一听,牵唇笑了一下,心说这个红姨娘可不是个老实的,不定又有什么花样呢。
“你让人去请大夫,好好给红姨娘看诊,告诉大夫,可要用好药,有什么缺的,直接回了我。”月婵瞧着画眉吩咐了几句,又道:“这事你和绿衣说一声,最好让绿衣和你一块去办。”
画眉低头应下,心里明白,这绿衣是王爷的人,办事的时候有她在旁边瞧着,以后就是红姨娘有什么事情,也不干她们的事。
画眉很快消失踪影,月婵站了一会儿,自己在屋里练习一会儿吐纳之法,又在地上打了一趟拳,身上微出了汗意这才告停。
她才要去拿毛巾擦汗,就听外边画眉和绿衣的声音。
让这两个丫头进来,只见两个丫头都是一脸的愁容,月婵有些疑惑:“这是怎么的?红姨娘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病的可厉害?”
绿衣没有说话,画眉轻吐了口气,一咬牙道:“红姨娘并没有什么,不过是喜脉,大夫说已经怀胎快四个月了,如今胎坐的很稳当,不过就是这几日一直关着,红姨娘心里烦闷,以至于身子有些不好罢了。”
月婵一听这话,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冷意,她便说嘛,红姨娘不是那等老实人,她哪一天不闹腾一番就过不去的,如今可倒好,竟生生闹出这般大的事来。
这话说的,怕是在指责她这个做主母的苛待那些小妾们吧。
含酸
“王妃,王爷来了!”
月婵正半躺在榻上,思虑红姨娘的事情,猛不丁的听到高子轩进来,她倒是一惊,高子轩可有好几日没进她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