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上下都软得要命,哪怕江年宴在听了这番话后牙根挺痒痒的,可还是不舍得弄疼她。
他眸光沉沉,低声说,“念念,你当我那时候没僭越是出于不敢?”
虞念似笑非笑,却没回答他的问题。
“所以,你想怎样?”江年宴追问。
虞念说,“我觉得,你做床伴不错。”
“什么?”江年宴皱眉。
虞念看着他笑,“我们的关系不对外公开,我有需要找你,你有需要也可以找我,但彼此不干涉对方的生活。江年宴,你有你的未婚妻,我有我要结婚的对象,我们任何一方一旦结婚,这段地下情就可以结束了,怎么样?”
江年宴紧紧抿唇,半晌后说,“我天天有需要。”话毕,要来吻她的唇。
被她伸手挡住,“那可不行,咱俩之间要以我的精力为主,你要随叫随到,但不能不请自来。”
江年宴微微眯眼,“你是认真的?”
“对,认真的。”虞念盯着他,“就像五年前咱俩的关系一样,见不得光,我也不想让这段关系见光。江年宴,这是你拥有我的唯一方式,你自己考虑。如果不行,咱俩就拉倒,从今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拉倒?”江年宴脸上似乎有了愠气,大手下探控住她的腰。
狠狠一顶。
虞念倒吸一口气,“江年宴!”
江年宴着迷看着她,“是这么拉倒吗?你确定你能跟我拉倒?”
“湛川不见得比你差。”虞念说了句。
“闭嘴!”江年宴扳过她的脸,狠狠吻咬她的唇。
虞念就仰头承受,没推开他。
少许他才松开她,唇贴在了她的颈窝里,“所以,你并没跟湛川发生过关系。”
虞念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