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这种女人虞念可惹不起。
江年宴说,“现实就是,咱俩五年后又发生了关系,你该对我负责,不能裙子一穿就不承认了。”
一句话说得虞念惊愕万分,盯着江年宴别提多不可思议了。
好半天她说,“你是个男人,在这种事上有什么吃亏的?”
还对他负责?
什么脑回路?
五年前他是怎么对她的?她要求他负责了吗?
江年宴笑了,几分不羁和痞气,“你刚刚也说了我老了,这人一旦上了年龄就喜欢较真,没办法。”
虞念无语,“你能别闹了吗?”
“闹?我在维护我的合法权益有什么错?总不能白伺候了你一天一夜吧?”江年宴说得干脆。
话音刚落呢,房门就被敲响了。
虞念的脸色都变了。
因为房门并没关严,留了数厘米的缝隙,门外站着人的话不可能听不见他俩的对话。
来人是刘恒衍。
此人也是实在,推门进来第一句话就是,“抱歉抱歉,我没偷听啊,就是刚要敲门正好听了那么一耳朵。”
虞念天雷滚滚的,看破不说破这是成年人的基本礼仪吧。
刘恒衍来找他们还是为了刘总的事。
先是来看看虞念的伤口,然后重要的是想拜托他们,庄园里发生的所有的事还请帮忙保密。
“这是自然。”虞念说了句。
刘恒衍是个办事稳妥的人,见虞念这么说,脸上泛起愧疚,“我知道两位是守诺之人,也知道就算不叮嘱,两位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所以很抱歉了,为了刘家的声誉我只能先小人后君子。”
江年宴问他刘总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