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她叫多久,平时他也没计算过时间,不过情到浓时的忘情行为罢了。想了想说,“再叫一个半小时吧。”
女人一听快崩溃了,再叫一个半小时。。。。。。那就是让她干嚎两个小时!
她欲哭无泪的。
等女人回到床上继续热火朝天的娇叫时,江年宴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才过了半小时吗?
如果女人不提一嘴的话就连他都觉得过了挺长时间。
也是邪门了。
他每每要虞念的时候总会觉得时间不够用,还没怎么样呢虞念就会连连求饶,他会有心生怜惜的时候,可上头的时候往往会控制不住,等他畅快淋漓了,虞念的嗓子总是哑的。
怪不得虞念的嗓子会叫哑。
江年宴背靠沙发,想起虞念又想起她刚才的样子。
他敢肯定,她出现在玄关不是为了迎接他,真是可笑,他竟然能有这种想法。
床上的女人叫得让他心烦,什么是度日如年倒是真切体会到了。
可更让他心烦的是虞念的反应。
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年宴恨得牙根直痒痒。
果然是一心想着湛川是吧?
无名火冲上胸腔,是恨不得宰了人的滞闷。
“滚。”
女人还在叫唤呢,蓦地怔住。
少许反应过来赶忙下了床,许是知道自己快没机会了,于是衣服一扯,不管不顾地扑他怀里,风情万种的,“江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