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连连,软语绵绵的。
虞念抬手捂住耳朵,眼泪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有那么一刻她很想冲到那个房间去质问江年宴,你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这么羞辱我?
如果有了新欢,那为什么不放了我?
女人的声音更是绵密娇柔。
哪怕虞念不用看的也能想象得到,那房间里的男女行为举止该有多激情四射。
为什么要她承受这些?
哪怕是用手捂着的,那声音似乎也无孔不入的。
像是有刀子在一点点豁开她的心,残忍又缓慢,在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
她请愿这刀子是干脆利落地捅进来。
也好过这般折磨。
。。。。。。
房间里,女人叫了好一会儿。
越叫心里就越是委屈。
她是跟着几个子弟去包厢玩认识的眼前这男人,看样子在他们一群人里很有话语权,她就被那伙人塞在男人身边,男人显得很淡漠,别人在谈天谈地他只是在喝酒,寡言少语。
女人在第一眼见到他就沦陷了,恨不得似水般腻在他身上。
男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换做别的男人,面对她的风情万种早就拜倒在石榴裙下了,可这个男人就很冷静,冷静到会让她误以为他不喜欢女人。
良久后他才突然说了句,“跟我走?”
女人巴不得的呢。
这男人不论从样貌还是身材那都是一等一的极品,而且她又不是没经验的小姑娘,男人强不强的她也是能看出来的。
这个男人,绝对强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