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怎么办了,一旦情况不对,我会立马带虞小姐离开。”
江年宴嗯了一声,然后说了第二件事,“绿洲项目。”
“项目我知道。”老刘说。
江年宴没多费口舌,直截了当,“我怀疑江年泰有把柄在江年启手里,还有这次老太太中毒事件,可能跟江年启也脱不开干系,去查。”
老刘说,“好。”
又问,“绿洲那么大的项目,你想吞?”
“中势完全能吞下,只要江年泰这次栽了跟头,至于江年启,他不足为患。”
末了,江年宴又交代,“找人盯着江年启,不出意外她很快会找上我,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他接触了什么惹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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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卧室,虞念仍旧熟睡。
散落在床下的衣衫被他逐一拾起,叠好,搁置沙发上。
重新躺回她身边。
江年宴却失去了睡意。
他知道以虞念的聪明,才不会相信他宽慰她的那些话。
所以一旦江家长辈或者外界舆论向她施压,最好的方式就是暂时让她规避。
当然,他还得想更两全其美的法子。
床榻上的虞念翻了个身,就自然而然地朝着他怀里靠。
他伸胳膊将她捞到怀里。
她就贴得他更近了些。
怀中是软玉。
不着丝缕的软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了江家长辈的事,今晚的虞念格外热情,她像是要掏空了自己来迎合他的进攻,那么毫不遮掩的、主动的。
五年前,这栋房子近乎每个角落都能留下他俩欢爱的影子。
五年后的今晚,她热情如火,他抱着她也恨不得在每个角落也留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