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少翻身。”
虞念轻轻摇头,“你可着舒服来吧。”
江年宴低笑,伸了伸腿。“我始终怀疑这张行军床偷工减料了,跟我说是两米长,你看。。。。。。”他晃了晃悬空的双脚,“我还能有两米高?”
虞念扑哧笑出声,又赶忙忍住,故意逗他,“那可真未必是行军床的锅,说不准阿宴又窜个头了呢。”
“胡说。”江年宴低笑,温柔呵斥。“快睡吧,累了一天了。”
虞念嗯了一声,把头缩回去了。
但很快又露头出来,“你想翻身就翻身,别怕打扰我。”
江年宴笑,“好。”
其实后来江年宴也没这么翻身,就是偶尔听见个一两声。
虞念就在这偶尔的吱嘎声中在想一件事。
她在想江年宴对江老太是有感情的,非但有感情,感情还相当深。所以老太太一出事,他二话没说放下手里所有事来陪护。
嘴上从不说,可心里比谁都着急。
虞念相信以江年宴的警觉性,他不会认为江老太的这次中毒事件是偶然。
在名门之家,这类事件能发生的概率小之又小。
是江年启吗?
又或者是江家什么人。
还有江年宴被拐一案的幕后黑手。
江家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人在其中,相互缠缚,每个人其实都不自在。
虞念又想到湛家。
还有虞倦洲的未来。
豪门大家外表鲜亮,房门一关却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虞念的思绪扩散得很快,一会儿想江家,一会儿想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