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没客气,“睡下了,湛检有事的话可以跟我说。”
手机那边气压很低。
“宴少想做什么?”湛川嗓音寒凉。
江年宴坐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沉沉的夜色,“想做的很简单,湛检是个聪明人,不会想不到。”
“你以为念念还会给你机会?”
“事在人为。”
湛川还要说,江年宴及时堵住了他的话。“湛检今晚就不要担心了,念念睡得很踏实。”
话毕掐断了通话。
他朝着卧室方向看,心心念念的姑娘就在里面。
是,这次他绝不放手了。
翌日,虞念睁眼的时候恍惚了好半天,等江年宴推门进来时她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我在南瓜车里睡着了?”她诧异。
江年宴把一杯温水递给她,“是,睡得很沉,我怎么叫都叫不醒。”
又说,“喝了。”
又是过往的习惯。
虞念接过水杯,抬眼看了看他。
叫了吗?
她怎么这么不相信。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你要叫醒我。”虞念说。
江年宴饶有兴致看着她说,“在自己家里睡着了就睡着了,叫醒做什么?”
虞念喝了几口水,若有所思,良久后说,“不是的。”
“嗯?”
虞念看着他,“宅子是你的,已经不是我家了。”
江年宴看着她,差点被她这句话气笑,“所以?”
虞念将水杯放床头柜,挺认真看着他,“你能买回这宅子我挺感谢,所以,转给我吧。”
“当然。”江年宴想都没想,“手续已经在办了,就差你一个签名,回北市就一并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