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反问,“所以还能有谁比我更适合在你身边保护你?”
“但我已经长大了,而且已经过去了五年。”虞念这次没往坑里跳,转身看着他,“很多的行为习惯都会发生改变,江年宴,你只了解过去的我,现在的我你不了解,我也不需要你来了解。”
她说得淡淡。
又道,“今天赶路累,我先休息了。”
话毕也没理会江年宴什么反应,她就回了卧室。
雨更大了。
回了卧室的虞念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没开灯,就静静地看着窗外簌簌而落的雨。
遥远的天际似乎有隐隐的轰隆声。
看来接下来的雨势不会小了。
哪怕这玻璃的隔音效果再好,也挡不住越来越大的雨声。
虞念心头掀起阵阵烦躁。
说不上来,又理不清的。
她承认这一切的情绪波动都是江年宴给的。
躺下后翻来覆去的。
然后才意识到一件事,在跟江年宴聊天的过程中她的头发已经干了。
她心底攀升起一个想法来:是他故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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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总之虞念睡得不是很踏实。
总能听见一些声音。
有时候声音很小,有时候声音又很大。
又像是有人在走动似的。
离她很近,又像是在外面。
虞念翻了个身,耳边又隐隐的雷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