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盯着坐在秋千车上的男人,想到他刚才的话。是了,他就是想在有虞家气息的地方折辱她。
这两日他都算是好说话,虞念就差点忘了江年宴这个人本就不是个能猜得透的人,她想揣摩他的心思其实归根到底都是自讨苦吃。
她紧攥着手指渐渐松开了。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跟他对着干,喜欢捕猎的兽都有一个通病,猎物挣扎得越厉害它就会越兴奋。
虞念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江年宴,可就算被他看穿如何?目的达到了就行。
虞念走到他身边。
他身上明明笼罩着光,可还会让虞念觉得寒凉。
是啊,北市接下来的日子里就会变得一天比一天冷,最美的季节即将过去,寒冷的季节即将到来。
这也是虞念不喜欢北市的原因,如若真要找个必须喜欢的理由,她唯一能找出来的理由就是,可以穿羊绒大衣,围上厚厚的长款围巾,戴着手套团上厚厚的雪球,或者干脆就往绵密的雪里一躺,压出个挺老长的人形。
江年宴伸手控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她就顺势被拉进他怀里。他从身后轻轻将她搂住,看似温柔,实则控制她无法起身离开。
他低沉沉地笑问,“这行字是写给谁的?你当初在相思谁?”
虞念看着自己青葱字迹,强忍着心底的抗拒和悲怆。她轻声开口,“不是写给谁的,就是当初觉得这句话挺美的。”
“是吗?”江年宴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发,“我怎么记得当年你是暗恋过谁呢。”
“没有。”虞念马上否认。
“紧张什么?”江年宴微微收紧搂着她腰的胳膊,虽说含笑,可眼里始终阴沉。
他说,“就算有暗恋的人也没什么,少女怀春的年纪,很正常。”
“真的没有。”虞念说。
江年宴的唇贴着她的脸颊,低低浅浅地笑说,“没有就好。”
他这般贴近,虞念就算不用回头看他的脸也都能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宴少。。。。。。”虞念后背挺直,尽量压着因愤怒而颤抖的嗓音,“你现在的伤口还没好。”
江年宴将她的身子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