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人愿意包容他的不足。
晚间,时蕤总算是恢复了些许活力,法布勒斯也照例出现在他的身边。
“我想邀请切西尔他们过来看看,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法布勒斯?”时蕤非常有礼貌地征询着对方的意见。
法布勒斯唇角上挑着:“一切以您的意愿为主,我也会安排好所有的事。”
“但是我觉得你在不高兴。”时蕤眨了眨眼睛,看向法布勒斯。
法布勒斯的唇角压平了,幽幽地看向时蕤。
漂亮小虫母一脸无辜地朝着他张开双臂,法布勒斯叹气,弯下腰搂抱住他。
他像是心有所感,又抬起头和时蕤进行了一个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吻,把小虫母的嘴巴都给嘬舔得红烂了,被旁边雪腻的皮肉衬得更显可怜。
时蕤已经习惯了,嘴角有点破,他会皱皱眉,但是舔一下就没关系了。
沾在下巴上的水光被法布勒斯用手帕轻柔地擦拭着,时蕤很认真地说:“他们只是我的朋友。而你,法布勒斯,你以后会是我的王夫。”
法布勒斯的眸光幽深了,他意味深长地说:“陛下,但愿您的后宫就只有我一个。”
“当然。”
赤着半身的男人手持惊人般英朗的哑铃,向上抬起,又平静地放下。
一来一回数百下之后,他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顺着结实有力的古铜色沟壑淌过。
“诶呀,队长,咱们不是已经离开队伍将近三年了吗?之前都不见你锻炼身体,怎么幡然醒悟,打算崛起了了。”
红发男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哈哈笑了两声,看向男人的眼神满是揶揄。
男人依然是面无表情,眼眸深邃,琥珀色的瞳孔被晚间的夕阳一映,成了苹果糖一样华丽的色泽。
他喘口气,平静地说出一句话:“没点资本凭什么让人家收入后宫。”
这一下可把巴特整不会了,他瞅瞅切西尔脸上的神色,看不透他说这句话时究竟是不是真心实意的。
“健美且纯洁的身体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你要是想找到另一半的话,可以试一试。”
不过这话还真是发自内心的,以虫母陛下的身份和他的那张脸,不管收多少个后宫都得照着最高要求来挑挑选选。
巴特抓了一把头发,摆手叹气:“算了,我跟我的机器零件们过一辈子好了。”
两人又各干各的了。
正在此时,特殊的消息铃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响起来,巴特都没忍住抬头看了过去。
他见男人面色微变,共事了几乎快有十几年的时间,哪能看不出对方这是油然而生的愉悦呢。
“哟,好事将近啊,是时蕤愿意把你收进后宫了吗?”巴特阴阳怪气地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