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订的也不是什么总统套房吧?也有这样的服务?帮忙拉行李箱,还专人带他上楼?“那不行,我们酒店的服务就是一定要让每一个入住的尊贵客人舒服的进来,满意的离开。”服务员连忙拉过骆颂燃手中的行李箱,微笑的引着他往前走:“请跟我来。”骆颂燃带着略微的疑惑,不过还是跟着人上去了,只觉得这家酒店的服务还真的不错:“一会可以给我上一些吃的么?”“当然没问题,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们。”服务员摁下电梯,于此同时道:“对了,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的饮食需求要特别吩咐的一定要告诉我们,比如过敏之类的,以免给您造成身体不适这就不好了。”骆颂燃:“!”嚯,这家酒店服务真的绝呀,不比家里的酒店服务要好吗?让他二哥让银河酒店下边的员工学习一下,灌输一下这种贴心服务,他都差点忘记了要跟人说自己过敏的事情。“对,我对鸡蛋跟植物蛋白过敏。”“那您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电梯里,骆颂燃思索了几秒,突然有个很大胆的想法:“我有点想吃飞机餐。”服务员唇边的笑僵住,顿时沉默了:“……”他瞄了眼身旁总裁特意交代必须好好照顾的青年,生怕自己说错什么没了这份工作。骆颂燃说完也觉得自己挺离谱的:“就突然特别想吃越航的圣女果跟三文鱼意大利面。”服务员后背开始出汗,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着:“这个我可能得请示一下餐厅。”这是目前来说最合适的回答,因为他真的需要向上头说一声有没有这个可能。实在不行就伪造一份吧。“哈哈,我也就是开个玩笑。”骆颂燃笑了笑:“没关系,那就给我弄一只手撕鸡,要特辣的,还要冰可乐,加多点冰,哦,还要一碗云吞面,谢谢。”服务员听到这个要求时顿时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不是难伺候的主。于是把人送到房间前便礼貌的道别离开,转身就赶紧向上头说了下前一个要求,虽然不是必要的,但这是总裁交代的不说也不行。骆颂燃走进房间里,随手把行李箱放在一旁,走到大床前躺下。这床很大,可能得有两米,他总感觉那么硬那么不舒服呢,跟段亦舟家那张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睡的那张床是软的,虽然不是很软,但是特别的舒服,躺进去就有一种躺在段亦舟胸口上的那种感觉。这么想着又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这被子怎么也这么不舒服呢,一点都不软乎贴服,跟段亦舟那张被子完全不一样,完全没有那种被踏实抱住的感觉。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怎么躺都不舒服,于是愤然坐起身,靠在床头拿出手机决定找自己的舍友们打游戏。舍友们是夜猫子,几个人经常通宵开黑,果不其然他上线那三个人都在线,他请求邀约,加入房间后直接开麦。猛男a是我:“燃弟?这个点你竟然没睡?平时不都十二点就睡了吗?”谁说穿拖鞋不能是美男:“确实稀奇,你家那个不管你了?”文静的哥:“我们都以为你现在是夫管严。”骆颂燃听到舍友三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心里头顿时打不着的气:“什么叫做他不管我,我用他管吗?我哪里是夫管严,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管得了我吗?”“实不相瞒,你最近确实被管得挺死的,平时我们开黑到白天六点都是常事,现在到你这就是不能的事。”“所以你今晚怎么能开黑了?老男人出差所以你偷偷玩了?”骆颂燃:“……”他现在的形象已经是这样的吗?怎么他感觉自己在段亦舟那里就是老大呢,可在别人眼里看来,尤其是知道的舍友眼里看来他就是被管得死死的:“我、我想玩就玩。”“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一语成谶,骆颂燃顿时哑然:“也不算吧,就是我不想要他了。”……其实还是有点想要的。但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说后悔就后悔好像显得他有点没志气,而且段亦舟都已经把离婚协议书给他打出来,不打算再哄他了,再走回去的话不就显得他是故意闹的吗?不对,呜呜呜他就是故意的。“要跟他分手?哇,好像你们谈了三个月了是不是?从那次酒吧到现在,燃弟,这跟你之前的风格真的很不一样,你认真了。”骆颂燃瞪大眼:“谁说我认真了,我一点都不认真的好吗,我一点都不喜欢他!我怎么可能喜欢他,谁喜欢他了!”几连欲盖弥彰的回答让舍友三人沉默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