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麒穿着动物睡衣,回到房间里,坐在椅子上,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程有麒像只小懒熊一样躺在椅子上说,“冬哥。快去洗澡吧!我洗完了。”
白忍冬问,“有热水了吗?”
“有了。”
白忍冬又问,“热水器修了多少钱,我们均摊一下,我转给你。”
程有麒说,“不用。修热水器没花钱。还在保修期之内的,我早上就给商家打了电话,师傅下午才上门来修。”
面膜还没干,白忍冬觉得直接扔掉浪费,敷着面膜就去洗澡了。
等澡冲得差不多,他才把面膜扯掉。
白忍冬摸着自己的脸,看着满是水雾的镜子里的自己,湿湿的头发黏在脸上。
可能是皮肤较白皙、水又比较烫的原因,白忍冬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显得唇红齿白的有些让人不忍直视,好久没有打一次。
白忍冬的手,在反复地小心清洗过后,还恋恋不舍地没有离开那具在空气中微微颤栗着的修长,手一碰到那里,脑海中就开始浮现出程有麒说话时的声音。
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去想象,他用那种奶甜奶甜的声音喊自己的名字,太糟糕。
白忍冬急忙关掉了,哗啦啦地不停地留着的水,还是赶紧出去,不然在这个水汽缭绕的狭小空间里,只会胡思乱想。
但是等白忍冬想用浴巾擦干身体时,却发现自己立了起来,这样没法出去了。
白忍冬只好重修把水开到最大,用水声来掩饰自己的声音,头脑里满是这几天来,和程有麒相处时他的声音与样貌。
越是忍住声音,放缓动作,白忍冬越是觉得腰软得不行,腿也有些许打颤。他只能走到墙角,把一只手撑在墙上。
该死的是他的一只手刚撑住墙,疲软地倾靠过去,脑子里就浮现出,程有麒此时正站在他身后的情形,以至于他越想越兴奋,越兴奋就越停不下来。
舒缓过来之后,白忍冬用水和沐浴露,仔细地冲洗被弄脏的瓷砖墙面。
白忍冬穿上睡衣,有些惭愧地走出了浴室,上班第一天就打,以后怎么熬。
“冬哥,你脸好红啊…”
白忍冬微微低垂着头,港走回房间,程有麒就笑着迎上来,像只猫咪一样,围在他身边,把吹风机递到他的手上。
“冬哥。快去吹头发吧!”
白忍冬伸手接了吹风机,但是并不敢抬头看他,天知道自己刚刚才想着他打了一次,太过分了白忍冬,你怎么能?
程有麒觉得白忍冬洗个澡出来,就变得垂头丧气的,有些奇怪,于是又扑腾到他身板,围着他问,“冬哥你怎么了?”
“冬哥,你不舒服吗?脸好红。”
被他不停地打量着,白忍冬觉得浑身不自在,耍手坐到了椅子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