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墨渊闻言,眼神沉了下来。
好不容易有的消息,就这样断了?
那将这块手表拿出来拍卖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只是单纯的缺钱了?
郁墨渊开口:“给你手表的人,还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男人忍着疼想了想,然后突然开口:“哦对!他让我交代最后拍到手表的买主,说手表里有秘密!”
手表里有秘密?
郁墨渊眉宇松动不少,挥手道:“给他五百万,送出海。”
“是。”
男人被拖了出去,屋里只剩郁墨渊和一个下属。
下属凑上来,轻声道:“二爷,要不要直接去保险库把手表拿出来?”
郁墨渊摇头,“不必,进了保险库的东西,不到拍卖会当天都不能见世,这是ox的规矩,也是ox的立足之本。”
“是。”下属不再多言。
郁墨渊抬手看了眼腕表。
快零点了。
零点后,就是唐黎月二十二岁生日。
不知道她自己一个人过生日,会不会觉得可怜。
罢了,让她来出差的人是他,他总该为此负点责。
郁墨渊侧头,“让厨房做碗长寿面,送到我房间。”
说完,起身上楼。
下不为例
郁墨渊回到套房,发现房间里所有灯都是灭着的,客厅和书房都没人。
转头看了眼客卧,也没有灯光从门缝传出。
郁墨渊扬了扬眉。
这是已经睡了?
那他巴巴地赶在零点前回来,岂不是显得很自作多情?
郁墨渊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灯光打开,人愣住。
只见正前方的大床旁散落着几件女性的衣服,而床中央则躺着一具肤如凝脂的完美胴体。
她背对着郁墨渊的方向,原本睡得香甜,但是刺眼的灯光让她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嘤咛,转了个身就扯过被子遮住了眼睛。
她这一转身,将胴体最好看的风景都展露在郁墨渊眼前。
郁墨渊的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染上野兽般的欲念。
一个活了二十八年只开过一次荤的男人,见到这样的场面,不可能没反应。
但郁墨渊没有走上前,而且垂眸避开视线,哑声质问道:“唐黎月,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呜…”唐黎月难受捂着耳朵,喃喃道:“不要吵……”
郁墨渊无奈,走到床边捡起地方的衣服遮在唐黎月身上。
靠近了,这才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果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