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问问,我们乡里的那笔道路维修资金什么时候能批完,经过前期的努力,乡里的特色旅游经济已经有了起色,在大批游客到乡前,乡里必须把道路维修好。
要想富,先修路。
各位说是不是?”
刘海没答话,陈常山的态度让他有些诧异,心想,这小子怎么变了?
还主动上门赔笑。
这小子心眼多,不能大意。
想定,刘海冷哼声,“陈常山,你是来给我们上课吗,要想富先修路,这道理谁不知道。
就你们花田乡想富,全县那么乡镇,哪个乡镇不想富。
县里已经够支持你们乡,你们乡还不知足。
财政就这点钱,全拨给你们,别的乡怎么办?就喝西北风啊。
亏你还是乡长,一点全局意识都没有,只盯着自家那一亩三分地。
活脱脱一个农民出身,满脑子小农意识。”
刘海越说越来劲,措辞激烈。
走廊里的人都听呆了。
连想拍刘海马屁也听呆了,虽然财政局是财神爷,县里其它单位都要供着,但陈常山毕竟是一乡之长,职位比刘海还高半级,又是田海最有发展潜力的年轻干部。
刘海出于某些原因,可以不给陈常山批钱,但这样当着众人面数落陈常山,做法明显过了。
陈常山也不是个善茬,一旦恼羞成怒,冲突势难阻挡。
陈常山果然脸色微微一沉,“刘海。”
正喋喋不休的刘海也立刻意识到陈常山的变化,下意识退后两步,“你要干什么?”
陈常山微微吸口气,“刘局,你作为财政局副局长确实要站在全县高度考虑资金分配。
所以你刚才的话没错。
而我作为一乡之长,没有你的高度,只能考虑乡里的事情,这也是我的职责,我参与别乡的事,那就是越权了。
所以我代表花田乡来要钱也没有错。
既然局里有局里的全盘考虑,那我们乡也理解局里的难处,我们乡先自己想想办法,实在想不出办法,我再来。
打扰刘局了。”
说完,陈常山转身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又一起看向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