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过分了,快松开。”
洛长安的声音略带隐忍。
苏青荷塞了一嘴鼓囊囊的食物,含糊道:“我就不。”
洛长安再次命令道:“松开。”
竟敢命令自己。
哼!苏青荷就是要抗旨。
她这会不说话了,改为摇头。
洛长安忍不住仰头,汗水顺着喉头缓缓流下。
本以为今日早些来青镜殿,便能早些入眠,谁知又是到了三更半夜。
三月廿六那日,洛长安下旨把周承钰放出去。
周承钰不出来,方芷那两万兵马都无人领兵。
据洛长安所知,方芷如今已经瘫痪在床了。
那两万兵马早已收入周丞相囊中。
周承钰出去,正好由他领兵逼宫。
洛长安削了他定国将军的官,又削了周承修工部尚书的官。
连同之前未查处的官员,也一并拔了。
朝廷自此也算干净了,只剩周家一棵大树。
三月廿八那日,整个京城安静得诡异。
大家好像都约定好似的,几乎无人出门。
连往日里热闹的街坊,都鲜少有人。
周承钰和周承业忽然领兵攻入皇宫。
而向来防守严格的皇后,被两人轻而易举破开。
他们带着两万南疆兵马涌入皇宫。
仅有三千的羽林军开始迎敌。
椒房殿内,皇后听闻外头兵器交错的声音,不明所以。
待碧雨去看后,才知道是周丞相谋反了。
皇后不敢相信。
“什么?阿父谋反?阿父怎么这么突然做大逆不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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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自己阿父不告知自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