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假装醋道:“公子今日是要找奴家还是找阿月姐姐啊?”
暖暖朝夜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如今阿月正有空闲。
夜七会意,立即做出一派浪荡公子的模样:“不如云烟与阿月一起?”
暖暖勾起唇角,回眸询问阿月:“阿月姐姐,你愿意和妹妹一起伺候这位公子吗?”
阿月微微垂下眼帘:“多谢公子厚爱,阿月乐意至极。”
夜七注视了阿月,又看了看暖暖,连夜七也发现这两人长得有些相像。
夜七豪气地丢下一锭银子,带着两人一同上楼,老鸨乐得只见牙齿不见眼。
“贵客来了,阿月和云烟定要好好伺候啊。”
莳花馆都是青倌,两人一同伺候,无非就是一个弹琵琶,一人弹琴合奏罢了,顶多喝些花酒。
进了厢房,夜七与暖暖先是环视了四周的摆设,闻闻房间的味道,大概查看一下房间里面有没有什么异常。
可两人无论怎么看,都与普通的厢房没有差别。
夜七拉着两人坐下,他率先对阿月开口:“阿月姑娘可还记得吕伟吕公子?”
阿月听到吕伟的名字,有一瞬间的慌乱,接着便开始为夜七倒酒,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阿月的异常,早已被夜七和暖暖尽收眼底。
夜七端起酒来闻了闻,假装抿一口又放下:“听老鸨说,阿月姑娘的客人不多,恐怕不会忘记阿伟吧?阿伟前段时间意外去世了,临终前还托我好好照顾你,最好能将你赎身。”
阿月将团扇挡住脸,露出一丝悲戚:“吕公子,怎会突然去世了?”
夜七叹了口气:“都是意外啊。”
暖暖仔细盯着阿月的眼睛,她分明是知道吕伟死了的,否则怎么会听到他的名字就开始慌?
暖暖盯了一会,便开始打圆场:“好了好了公子,阿月姐姐胆子小,你别吓她了,吕公子定然会一路走好的。”
暖暖率先拿起琵琶,弹奏了一曲,夜七顺势站起来,在厢房里来回踱步,似乎沉浸在这琵琶声中,恨不得与曲子融为一体。
他走到窗边,刚打开窗户,就见对面的客栈正对着阿月厢房的那间屋子,立即关上了窗。
不过夜七眼尖,见里面的茶几旁,似乎坐着一个藏青色锦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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